小蜘蛛?
你管這玩意兒叫小蜘蛛?
平時還一腳一個!
白婉兒驚得紅潤的小嘴都張圓了,她瞪大著美眸,怔怔地呆望著面前這個面帶微笑的神秘男人。
高深莫測的笑容里,給人一種隱士高人般靠譜的安全感。
門外明媚的陽光撒在他棱角分明的英俊側臉上,越看越讓人有些小鹿亂撞。
王老板好強,長得那么帥,應該是個好人吧……
可…剛才他的身后,吐出了一條黑色的軟滑大舌頭啊!
想起那條舌頭席卷而出的可怕威勢。
白婉兒因為毒素而麻痹的長腿更酥軟了,她都不敢想象,如果被黑舌卷進漆黑裂縫里的是自己,會有多嚇人……
而且,如果那驚鴻一瞥,她沒有看錯的話,黑色大軟舌的表面,長有數不清的利齒小嘴!
這鬼東西舔在身上,肯定會撕扯下血肉,將人啃得骨頭都不剩!
‘先前我果然猜錯了…蠢,白婉兒你真蠢。’
‘就算那個能嚇退怪物的古董寶物是‘喬諾森先生’給的,但……能認識這種高人的王老板,又豈會是個普通人?’
‘他之前肯定是裝的,裝成普通人,演戲給人臉蜘蛛看,引誘那頭怪物放下顧忌鉆進餐館,然后他好近身絞殺!’
‘沒錯,肯定是這樣,這樣就說得通了。’
‘說不定,他平時就一直在裝,為的就是隱藏真面目,好趁敵不備,隨時襲殺!就像釣魚的智者一樣,隱藏實力,穩如老狗,端坐餐館,以不變應萬變。’
‘呼,這一切,居然都在王老板的掌控之中……’
白婉兒心緒急轉如電,幾個波濤洶涌的呼吸起伏間,就得出了大致猜想。
那個鐵盒子里的黃金古董,應該是一件需要“攻其不備出其不意”的突襲神器,只有在對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和其表面雕琢的眼眸圖案對上視線,才能發揮出最強效果。
所以,王老板這段時間,才會扮演成普通人,接近自己這個名聲很詭譎的小寡婦,不留痕跡地將那個神器送給了自己,完美欺騙了那只暗中窺視的狡猾大蜘蛛!
最巧妙的是……
王老板不僅算到了自己打開那個鐵盒的時機,還看破了那頭陰險的大蜘蛛,猜到那畜孽負傷后,不會逃離太遠,而是繼續悄悄尾隨著,伺機而動……
‘原來,我這個胸大無腦的小寡婦,早就被王老板摸透了……’
白婉兒忽然臉紅羞惱了起來,覺得自己之前那種一副看透小奶狗的大姐姐作態,幼稚得令人發笑。
回想起曾經還想包養人家的闊氣做派,就更尷尬了。
她一時之間,在這位神秘帥氣的王老板面前,竟然有了一種沒穿衣服的窘迫感,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如何道謝。
他解決了這頭困擾自己整整六年的噩夢怪物,以身相許不算離譜吧,雖然王老板并不饞自己的身子,但去倒貼的話,想來他應該也很難拒絕。
沒了這個怪物的威脅,自己不用再守寡了,不用再宅在莊園,更不用日夜難眠……
想到這里,白婉兒的呼吸有些急促了。
‘一只小蜘蛛,就嚇得腿軟了?姐姐你這也太膽小兒了吧?’
王滕看到這個小少婦扶墻腿軟,哆哆嗦嗦,站都站不穩的模樣,他不禁嘆息,心底感慨女人就是麻煩。
不愧是養尊處優的富婆,嬌貴,難伺候。
真不知道那些被富婆包養的小奶狗,平日里,會舔得多累人。
‘咦,等會兒……臥槽,姐啊,你還嚇得失禁了?’
王滕正想去攙扶起這個少婦,可他還沒走近,就猛地瞥見白婉兒的雙腿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淌出許多奇奇怪怪的黏液……
他頓時就不敢隨便上前去扶了,只能無語地關切道:“白姐,你沒事兒吧,要不要緊?要不…去我二樓臥室那兒洗洗身子?”
“嗯,要的…麻煩王老板您了…就是…我…嗚嗚嗚…王老板,我好像走不動了…而且,去您的臥室洗,是不是太失禮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