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李江河還嚇了一跳,“武哥,你怎么在這?”
“說來話長”,武時清擺擺手,把墨鏡摘了了下來,“正好晚上咱們去我的茶樓坐坐,這幾天憋死我了。”
“行”,李江河喊道。
大切諾基得到了回答,又把車窗搖上去了,而后向前開去,始終領先李江河三、四個車位的距離。
這么并排行駛有點危險,說完了話,就恢復正常了。
武時清的茶樓應該早就被打了招呼,一進去服務員已經準備好了,領著武時清和李江河上了樓。
在樓下的時候,武時清讓司機先回去,只是把車留下了。
茶樓這邊停了一輛武時清的奔馳,他讓司機先開那輛走。
“武哥,怎么不開奔馳?”,李江河隨口問道。
“開膩了,正好切諾基是新車,這兩天先開著玩”,武時清把預留的包間門打開。
熱水已經燒好了,武時清揮揮手讓服務員離開,示意自己泡茶就行。
“咕嘟咕嘟”,熱水將茶葉沖開,馨香氣飄散開來。
武時清身上還有些酒氣,這時候把茶壺放下,往巨型榻榻米上一倒,雙手抵住后腦勺,抱怨道:“累死我了。”
“你還喝酒了?我說你怎么不自己開車,那你一會還能開車嗎?”,李江河隨手拍拍武時清的大腿。
還挺結實的。
“別提了,談生意還能不喝酒嗎?”,武時清打了個拍拍自己的肚子,“所以我在這邊喝會茶,差不多了再開車,司機老盛孩子明天一早就要去學校報道,我想讓他早點回去算了。”
“你還挺體恤下屬”,李江河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
“老盛給我們家也干了快二十年了,我有時候都拿他當遠房叔叔看”,武時清胳膊撐住榻榻米,又坐了起來,道:“孩子上大學,我還能忍心讓他等我嘛。”
“江河,你去劉家鎮干什么?”,武時清先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
“我女朋友家在劉家鎮”,李江河輕抿了一口茶,還是覺得燙。
“哦哦,這么早就確定關系了?”,武時清斜著眼睛,笑了一下:“不再玩幾年?”
“又不是馬上結婚”,李江河說。
“算了,忘了你和我們不一樣了”,武時清知道李江河家是剛開始富起來。
只不過這變富的速度太快了而已。
“什么不一樣?”,李江河還有點疑惑。
“沒什么”,武時清無奈道,他明白李江河沒弄懂自己意思。
“嘖,你喝了多少?”,李江河本來問道的都是茶香氣,武時清一起來,酒氣到把茶氣沖淡了。
“誰知道,什么鎮長要喝,我總不能說自己不會喝酒吧?喝起來就忘了數了”,武時清搖搖頭,也不管茶水還有些燙,一口喝盡了一小杯。
茶水解酒。
“呼”,武時清吐出一口濁氣,清醒些了。
“等等,武哥,你還沒說你去劉家鎮干什么呢?”,李江河心里有點猜測了。
“家里的事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之前不是被家里叫回去了嘛?”,武時清摸摸自己的大腿,說道:“哎,家里在國外找到了路子,本來有的那兩座玩具廠的產能還不夠了。”
“這活還一定用你干嘛?”,李江河有點意外。
“不止是玩具廠,哎”,武時清擺擺手,先起身去上了個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