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河在學校度過了平凡的三個周。
沒辦法,不想掛科總要裝裝樣子,而且他也該休息休息了。
午后買一杯咖啡,坐在教室里自習。
他的自習基本等同于看書,這學期他最頭疼的是訓詁學,這東西堪稱漢語言中的高數,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他的自習方式也很愜意,一只手拿著手,另一只手放在阮湘大腿上。
當然還是不能亂動,只是隔著小秋褲感受彈性。
這次他看的是劉以鬯的《對倒》。
手法很有意思,交錯描述男主淳于白和少女亞杏的,永遠是交錯的,但是從一些場景中又有重疊。
港城文學有時候挺奇怪,張愛玲離開港城后時常寫港城,但她不算港城文人,劉以鬯生在滬城,1948年父親死了,家境衰落才去的港城,卻是當之無愧的港城文壇扛把子。
書里寫到:“沒有一樣東西比少女的**更具誘惑力。”
李江河側頭看看阮湘。
阮湘注意到李江河的目光,主要是她的大腿感受到李江河的手又開始亂動,轉過頭小聲嗔道:“老色狼!”
書里的少女亞杏也這么評價老年淳于白,李江河突然感到很有意思。
“你說,如果我們沒在那輛客車上相遇,會怎么樣?”,李江河把頭靠了靠。
阮湘眨了眨眼睛,“那我就是餐廳擦桌子的女同學甲,你就是餐廳擦桌子的男同學乙。”
“哈哈哈”,李江河小聲笑了一下,問道:“咱們吃飯去吧?一會人多了。”
“嗯”,阮湘把筆蓋合上。
下午的時候李江河有課,去教室上課去了。
“這兩個周怎么轉性了?”,王崎把用來占位的書包拿下來,“以前一個月也沒在教室里見你這么多次。”
“你再說奶茶我就自己喝了”,李江河帶了兩杯奶茶。
“誒,好吧,你說了算”,王崎接過奶茶。
課上到一半,老師看看教室里的人,敲了敲黑板。
“同學們,我看人有點少啊,點個名,答到舉手”,老師念到李江河的名字的時候,笑了一下,“李老板都來了,其他那些同學可有點過分了。”
這時候李江河的手機不適時的響了。
“靠,忘了調音量了”,李江河把手機摁死。
一陣哄堂大笑。
老師看著把手機摁死的李江河,有心批評了兩句,還不知從何批評起。
下課的時候,李江河給祁漢源撥了回去。
“喂,漢源,什么事?”,李江河在廁所里問道。
“老板,又出事了”,祁漢源嘆了口氣。
“又出事?”,李江河一個頭兩個大,“這次又怎么了?”
“盲盒被人舉報涉及賭.博”,祁漢源解釋道:“然后就查封了,現在要求撤回已經投放市場的所有盲盒機。”
盲盒機已經上線兩個周了,效果超乎尋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