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地說就是威士忌加可樂。
這種叫做highball“高球”。
至于為什么叫“高球”這個聽起來和酒沒啥關系的名字,還有個小故事:米國西部開發時期,有個特別嗜酒的鐵道員,每天都要喝很多威士忌。當時列車進站、出站的信號燈,是由兩個球(ball)的上升下降手動控制的。升了球、列車進站后,鐵道員手里還有沒喝完的威士忌,但因為著急去站臺工作,只得兌上蘇打后一口飲盡。
還有個說法跟高爾夫球有關,但是沒這個有意思。
其實說穿了,只要烈酒加氣泡水都可以叫highball,這就是說,二鍋頭兌嶗.山蛇草水,也可以算進highball,聽起來似乎還更硬核。
這酒吧里還有艷.舞,也不是太艷,打打擦邊球,助助興那種。
“怎么老柴改性了?”,李江河看柴宜斌非常堅定地拒絕了一個高顏值陪酒妹妹的主動貼靠行為打趣道:“還是化身妻管嚴了?”
“我這是一身正氣”,柴宜斌聳聳肩,端起酒杯。
旁邊是幾個看著挺社會的青年在喝酒。
倒不是穿的社會,純粹是氣質社會。
“哎,都說了不用來了”,柴宜斌看怎么還有陪酒妹妹往上貼,趕緊揮了揮手。
“你這是怎么了?”,李江河看這情況不對啊。
“不近女色你懂不懂?”,柴宜斌一臉“正氣”。
陪酒妹妹給了柴宜斌一個白眼,就要往李江河這邊靠。
“誒”,李江河大驚失色,“我也不需要啊。”
“你需要!”,這下輪到柴宜斌嘲笑他了,“你這是改性了還是妻管嚴了啊?”
“我這叫從一而終”,李江河喝了兩口酒,壓了壓驚。
“誒,怎么又來了?”,柴宜斌看又換了一個妹妹。
“不是,我們也不給小費也不喝貴酒”,李江河奇道:“你們過來干什么?沒業績啊。”
“你們長得帥啊”,陪酒妹妹輕笑一聲。
“嚯”,柴宜斌摸摸自己的臉,“有這么帥嘛?”
“有個大頭鬼”,李江河沒好氣道。
“挺帥的”,陪酒妹妹趁機端詳了一下。
柴宜斌長得是不算難看,還有一、小帥。
氣質不錯,如果說武時清是永遠云淡風輕,玩世不恭,柴宜斌就是隱隱帶點戾氣的痞相,但是這份痞相里又有幾分貴氣中和了一下,倒沒那么有攻擊性了。
“那這位呢,帥不帥?”柴宜斌一邊笑一邊指著李江河。
“帥!”,小妹點點頭。
李江河還是中上之資。
他的氣質比較怪。有點學生的稚嫩,有點老板的氣度,有點文藝青年那股擰巴,也有點賤兮兮的。
總之還沒有定型。
“怎么回應他比我干脆呢”,柴宜斌笑說:“小妹妹你這就不地道了。”
“這說明人家好用”,李江河感覺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