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武哥,你這,晚上要節制啊,科學證明吃腰子不補腰子”,李江河開了個玩笑。
武時清看起來比年前可憔悴太多了。
黑眼圈略重,同樣是松垮風的衣服,以前穿著是“瀟灑”、“隨性”,現在看著則真有點“垮”了。
“去去去”,武時清隨意揮揮手,“你武哥我的腰子還用補?”
“那你這是怎么了?”,李江河跟武時清和柴宜斌坐到沙發上。
柴宜斌笑道:“雖然武哥腰子沒問題,但說到底,這事還真跟他的腰子有那么一點點關系。”
“我是看出來了,你就是損友”,武時清抬腳踹了一下柴宜斌。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柴宜斌賤笑道:“我還能是益友不成?”
“你小子,FxxK”,武時清也拿根本不要臉的柴宜斌沒辦法,“唉。”
“到底什么事啊,這么吊胃口”,李江河好奇道。
“還能是什么事”,柴宜斌確實是損友型的,“金屋藏嬌,東窗事發了唄。”
“嘶”,李江河想起來了。
“你一邊笑去”,武時清又踹了柴宜斌一腳。
“三言兩語不好說,總之,你武哥我現在是被掃地出門,凈身出戶了”,武時清憔悴歸憔悴,精神狀態倒是還可以,仍玩笑道:“我這兩天捉摸著改姓呢,要不就姓李吧?”
“欸,者可別,老武家和老李家犯沖啊”,李江河笑道:“李唐差點就真變成武周了。”
“你”,武時清一句MMP堵在心口里說不出來,頗有些咬牙切齒:“你倆,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不是,武哥,那你現在,是什么意思?”,李江河正經問道。
他都不用問為什么武時清被掃地出門,凈身出戶,在早有婚約的前提下,愛上別人就是原罪。
這又不是古代社會,還能納妾,雖說也可以悄悄養著,但是就武時清未婚妻那個性格,他要是養外室被發現了,那第二天就不是凈身出戶,而是直接“凈身”了。
何況兩家長輩也丟不起這個人。
武時清想的又是明媒正娶,而不是金屋藏嬌。
從這一點,他還挺有責任感,渣男與否看起來也是分對誰的。
“還能怎么個意思”,武時清嘆了口氣,“讓你們先救擠我點唄,我記著你這里還有我的一部分股份是吧?以后分紅直接打給我吧,我卡換了。”
“真凈身出戶?”,李江河撓撓頭。
“這還有假?”,武時清苦著臉道:“就差把我內褲也扒下來留在家里了,我現在別說車了,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你可別聽他訴苦”,柴宜斌拆臺道:“人家現在住在女方家里,比翼雙飛,夜夜笙歌呢。”
“屁”,武時清還是忍不住爆了粗口,“再說,那是人家的房子,那也不是我的啊。”
“你們還分什么你的我的”,柴宜斌起身去酒柜里拿了瓶威士忌,又在冰箱里找出冰塊模具,“就喝這個吧,你以前在茶室偷偷摸摸,怎么現在在家里倒索然無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