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聊....鳴人,給我半個白的,佐助你也試著變個紅的。”
冬樹從太陽椅上起身,一臉期待對著面前不遠處修煉性質變化的鳴人和保養忍具的佐助說了一句。
“嗯?”
鳴人一聽臉都綠了,連爬帶滾地逃離冬樹身周:“休想!本大爺就算死,死外面,從云雷峽跳下去,都不可能變!”
他可沒忘記上次玩變身,差點讓冬樹化身鋼鐵加魯魯,把自己和木葉丸小弟拖進邋遢昏暗無人的小巷子,哪怕知道冬樹是故意嚇他....但鳴人是真怕,生怕冬樹給自己整一點硬菜。
佐助則沒有什么反應,就是一臉疑惑看著冬樹,不太明白,什么叫試著變個紅的,冬樹是指血液嗎?他是想和自己來一場真人一對一血戰嗎?
上回,鳴人和木葉丸慘劇,他并不在現場,鳴人也沒臉到處宣揚,佐助自然不明白冬樹說的紅白是什么意思。
想著,佐助放下手里長太刀,小腦袋往上一揚,驕傲道:“來冬樹,我們兩個去旁邊樹林里練練,保證能見紅色!”
“笨蛋佐助!”
逃離了的鳴人連忙跑回來,勒著佐助的脖子把他拖走:“不懂就別亂說,冬樹指的紅的不是指血,是指紅發......上次我和木葉丸用舍誘術........”
鳴人與佐助漸行漸遠,冬樹一臉無奈的躺回太陽椅上,嘆道:“好無聊.....”
自從一波帶走雷影和奇拉比,再打破云隱忍者最后的希望之后。
云隱覺得戰爭體驗極差,就主動聯系綱手想和談,這一談就三天時間,冬樹作為一個街溜子,已經溜過湯之國歌舞伎町和月之國歌舞伎町,只覺得,體驗感極差,完全比不上木葉的小姐姐。
就連往日陪伴在身邊的夏美,也因為戰爭時期的緣故,留在日向家,和其余日向上忍組成巡邏隊,留守族地,以防有賊人趁亂進日向家抓“鼻涕蟲”。
最近幾年處于和平年代,不需要大量日向族人留守邊境,這也間接導致日向新生兒數量呈現出了爆炸性增長。
一堆不滿三歲的小日向,在日向族地里活蹦亂跳,仿佛在向全世界說,來來來,這里有可啪的白眼血脈,搞快點!
哪怕現在是戰爭時期,日向家的守備力量也沒絲毫減弱,甚至更加嚴了。
“看看看,看什么看,繼續跑啊!”冬樹掃了一眼繞著指揮部跑圈,跑到快斷氣的云隱忍者,不客氣的呵斥道:“再不跑快一點,我就進去打你們雷影,踹你們的奇拉比大人,回村打由木人屁股!”
“嗨.....”
上百位云隱的忍者,無精打采的應了冬樹一句,然后咬緊牙關繼續跑步。
他們有一些源于云隱先鋒隊,有部分源于雷影救援隊,但他們此時都有一個共同且光明正大的身份,就是云隱戰敗的俘虜,他們已經被木葉忍者抓回來三天四夜。
木葉村的白眼魔鬼,不單只利用金屬棒封印他們的查克拉,還說不能讓戰敗的忍者閑著,免得閑的出毛病來,所以逼著所有云隱忍者在木葉營地跑圈。
早上六點開始跑,中午十一點半休息到兩點繼續跑,直到下午五點半,洗澡吃飯休息到八點,文化課上到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