渦之國·宇智波宅邸。
“泉........”
四肢被捆束的宇智波鼬,望著從外門進來的宇智波泉,神情復雜道:“你其實不需要為我做那么多的,這是對于我的懲罰.......我現在也挺開心的。”
比起往日枯坐在石椅上,回憶著滅族前的美好時光,每回憶一份,心里就像吃蜜糖般,每當他回過神來,心底就會涌起強烈到窒息的負罪感。
現在真的挺好的,佐助替他想了一個贖罪的方法,比起死亡,宇智波鼬還是很貪戀待在佐助身邊的日子,哪怕佐助對他恨之入骨,他也甘之如飴接受屈辱的懲罰。
宇智波泉跪坐在鼬的床邊,替他解開四肢上,刻畫封印查克拉的鐐銬,拿給他一條毛巾和杯子:“我受佐助之托照顧長期需要臥床的你,起來活動下,躺的太久會長褥瘡的。”
“我也不是為了你,我只是在還富岳叔的當年的恩情。”
宇智波鼬望著手里的杯子,臉上表情變得更復雜:“泉....真的不需要,我現在是以前犯得錯贖罪,能活著就已經屬于非常奢侈的一件事了宇智波泉根本沒有聽鼬的話,就那么看著他。
雖然有宇智波泉這位內鬼在,但佐助也不是傻子,就算他不懂,他雇傭來的醫療忍者也會提醒佐助,侍女沒有絲毫開枝散葉的跡象。
這是瞳術無法解決的問題,哪怕宇智波泉的瞳術和帶土一樣都超模了。
所以,宇智波泉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幫助宇智波鼬,那就是采集葡萄糖!
每到侍女前來報道時,擁有影級實力的泉就會一個‘砸....瓦魯多’下去,控制住下忍侍女的思維,然后施展幻術。
當然,偶爾也是有些侍女,會趁宇智波泉不注意......
“糟糕!”
閉目的宇智波泉猛的睜開眼睛,拿起身旁刻錄有咒文的符咒,一個瞬身閃身進到中堂后的房間里,將兩張符咒掛在宇智波鼬新開的耳洞上面。
平日躺在桌上,四肢的鐐銬,是具有壓制查克拉和擾亂查克拉作用的,加之鐐銬與地板相連,能杜絕犯人逃跑。
而泉手上的符咒,是佐助給泉,讓她在需要解開鐐銬時候使用的,兩張符咒的作用和鐐銬是一樣的。
唯一不同的,就是受術者自身是無法摘下,一旦受術者試圖觸碰符咒,紙質符咒就會化為絲綢般柔軟,但結實無比的繩索開始施展絞刑。
宇智波泉感應到了佐助查克拉,所以立刻把符咒送到內屋,免得佐助他看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佐助拉開房門,聽到內里傳來的流水聲,眉頭一皺道:“泉小姐,宇智波罪人是一個非常危險人物,如果我不在家里的情況下,絕對不能解開鐐銬!”
“佐助先生.......”
手持圓木盾、長矛的泉,從內堂探出一個身型:“請您放心,我時刻牢記您的吩咐,我都是把他當野獸對待的,只是您也知道男人和女人.......哦,您的年紀還沒到,您應該不.......咦?”
泉說著說著,話語停了下,一臉疑惑看著佐助拖進來的人。
佐助也不廢話,道:“泉小姐,這家伙也是宇智波罪人,照顧他的事情,還要勞煩你多費心,有空買個屏風,擺他們兩個中間,讓他們有點私人空間。”
佐助一邊說,一邊把帶著鐐銬的宇智波帶土鎖在宇智波鼬床位旁邊,讓兩位宇智波罪人有機會交流經驗。
說罷,佐助就離開了這里。
他平日也不住這間別墅,他沒有偷聽別人的嗜好,佐助在渦之國一次性買了三套別墅,一套給女仆和罪人住,一套給醫護人員當休息間,一套自己和鳴人一起住。
當宇智波鼬洗完澡出來,就看到躺在自己床位邊的一個半臉毀容的男人。
他稍稍一愣,看著他被人奪去了雙瞳眼皮塌陷的眼眶,一想便知,自己床邊的舍友是誰了。
“想不到.....你居然沒有死。”
“不過也好......中了別天神,你就和我一起為宇智波未來發光發熱吧!”
宇智波鼬躺回床位,非常自覺的自己帶上鐐銬。
宇智波泉:“...........”
為什么我感覺你在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