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會死人的.....”冬樹伸手搭著香磷肩膀,隨意說道:“就是讓他們浪費一點時間而已!”
坐在冬樹肩膀上的輝夜姬,眉頭緊蹙抬手拍了冬樹肩膀一下,示意他別隨便碰陌生人的肩膀。
“冬樹,你看......”雛田目光一怔,緩緩看向冬樹道。
“看什么?”
冬樹將目光從香磷臉上移開,往雛田所指的方向看去,神色也微微一怔。
只見街道街頭處冒出一道煙龍,跑在最前面的是日向家家主,緊隨其后的是日向家長老團們,其中成天抱怨著關節炎、風濕病的五十高齡的大長老,移動速度幾乎追上年輕力壯的家主。
“日向家族現任家主,晚輩日向日足拜見老祖宗!”
老父親率先九十度鞠躬:“還望老祖宗見諒,我們也只是剛知道您歸來,沒有及時八人大轎迎接,晚輩實屬有罪!”
緊接著,長老和普通族人們,也滿臉羞愧的向輝夜姬鞠躬。
日向家對老祖宗復活一事,其實根本就是不相信的,大長老剛從夏美的嘴里得知消息時候,還以為這小丫頭在外面喝迷糊了。
但日向日足可不一樣,他是知道自家逆子能召喚先祖大人的。
聽聞逆子將先祖復活,日足心態簡直和跳傘不戴傘一樣,又驚又喜又愁。
驚,逆子果然大逆不道,掀了老祖宗的棺材板!
喜,日向家多一位神仙老祖庇護!
愁,不知道先祖的性格如何.....!
有了日足的擔保,并信誓旦旦的保證他曾經有幸見過一次先祖,知道老祖宗有多霸氣側漏,并告知,自家的忤逆子曾獲先祖庇佑,危險之時擁有通靈先祖歸來之力。
大長老驚之,大呼:“夭壽,日向弟子速速集合,隨家主出門迎接老祖宗!”
對一個把血統與門第之見,看的極重的日向長老而言,此消息簡直勁爆!
驚得他們不知如何是好,心里面唯一想法就是:“臥槽...日向直系源頭?我們應該怎么稱呼才好?也沒有人活過三百年以上啊!現在發明一個稱呼上古先祖的詞?肯定來不及啊!”
炸鍋的日向家,什么都沒想到就急急忙忙跑出來迎接少爺拐回來的先祖。
“老祖宗您請......”
日足讓開路,讓身后日向家穿著武道服的少年少年們露出來,他們一共八人八手抬著一塊長兩米多長的牌匾,上面鋪著稍顯寬大的天鵝絨絲綢棉被。
“嗯......”
坐冬樹肩膀上的輝夜姬,對日足不咸不淡的點頭,身型緩緩飄起落坐,對于孝敬自己的后裔,祂還是會賞臉的。
“這是.....道場的牌匾???”
冬樹望著木板熟悉的破損痕跡,頓時想起,這玩意不是自己拋苦無時,無意刮花的道場牌匾嗎?
老父親對這玩意可寶貝了,說是傳承了幾百年的老古董,當初差點滅族都沒把牌匾搞花,你這逆子阿巴阿巴......
“擺駕,恭迎老祖宗回歸!”
日足一聲喝,眾人風風火火的把日向先祖和孝子冬樹往家族里請,日足稍稍落后,悄悄把一直握在手里的破損木頭一丟。
“咦?”
呆滯的雛田被木頭落地聲驚醒,低頭就看到一塊空白、從中折斷的木頭。
“咦?一個空白的靈牌,誰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