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往大搞,最好搞出命,錢,砸,死命砸,主要突出一個誠意與不差錢!
冬樹想得到得也想不到的,日向長老們都安排好了,聘請裁縫與造型師就是其中之一,日向但凡參加婚禮的,都要打扮的漂漂亮亮出席。
“喔....少爺,今天鬧哪出啊?”
化為門神的火門,看到冬樹身后雛田大小姐×2、花火小姐+1、柔柔弱弱冬樹少爺+1、紅毛白眼的嬰兒+1,稍顯好奇的問了一句。
他只是單純的好奇,并沒有感到驚訝或者震驚之類的。
自從大少爺掀了老祖宗的棺材,日向眾人對冬樹干出什么都不會震驚,想要日向忍者震驚,除非少爺不娶香磷反手一個超級加倍把白娶回家,這樣才可能讓日向家上下慌得一批。
當然,少爺不娶,改出嫁也行。
“解釋起來非常復雜,這回真的要從輝夜姬老祖宗開始說起......”冬樹道。
“當我是石獅子就行,請。”
火門以為,冬樹少爺又想整一手滿嘴優美謊話,所以并不想聽他吹牛逼。
天見猶憐,冬樹真的沒有說謊,涉及到忍界隱瞞或者高端技術,不從老祖宗為中心開始向外輻射講述,其他人還真不一定聽得懂冬樹說啥。
“你家真不是一般的大......”
雛姐望著寬廣無比的入戶花園,忍不住吐槽道:“你家冬天一定特別冷吧!”
黑樹望向冬樹的眼睛亮晶晶,像看到什么珍寶一樣。
“還行,冬天有地暖和空調,溫度基本算適宜,就是有時候太熱。”冬樹很隨意的描述冬天的生活:“唯一不爽的是冬天哪怕下雪也要參加晨運,要繞日向外圍庭院跑兩圈才能回道場修行。”
夏美張嘴欲言又止,她想吐槽,少爺自從就讀于忍校開始,就從來沒有參加過任何形式的集訓,暑假端著半個冰鎮西瓜坐在道場門口,寒假一覺睡到太陽出來才起床.....也就您一個了吧?
冬天沒太陽?那就不起床了啊!冬樹練的是陰陽遁,陽遁作用于身體,陰遁作用于精神,只要陰陽遁練上來,自愈媲美初代,力量掄尾獸都不是問題。
“冬樹,你這大半個月跑哪去了。”
日足黑著一張臉走出來,道:“你已經是有家庭的男人了,做事需要承擔責任和穩重.........”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日足講大道理,但在冬樹眼里老父親就在搖頭晃腦的阿巴阿巴。
“對了,老祖宗人呢?”
日足很自然的無視雛姐與黑樹和花火三人,完全不關心她們是誰,又為什么長得和自己兒女一模一樣,問出了最為重要的一個問題。
冬樹納悶道:“老祖宗在睡大覺,暫時沒空出來,不是,父親,難道你就不好奇我身邊的雛田、冬樹和花火的嗎?”
“哼,孽障!”
日足冷哼一聲:“完全不好奇,將你的通靈獸待會偏院,別讓它們亂跑!還有,不許對漂亮的通靈獸亂來,日向從古至今都沒有人對通靈獸出手的,別敗壞日向家的名聲!”
他曾經好奇過,但遭到魍魎娘的腎擊踢飛、男之娘白的騙吃騙喝,還搞日向少年的心態,和精靈王天天霸占著電視劇看情愛劇之后,日足再也不想管冬樹的通靈獸。
唯一要求就是,拴好,別放出來!
“哼哼哼......”
冬樹發出一陣陣冷笑,從香磷的手里接過紅毛白眼的嬰兒,高高的舉過頭頂大聲喊道:“前面的老頭兒站住,你可知我高高舉起來‘日向秋’今年幾歲!”
日足行走的腳步一頓,臉上怒色逐漸僵在臉上,額頭上青筋暴起,開啟白眼認真觀察所有人的查克拉,以此來確定她們究竟是人是狗。
“老頭,我問你一句,這小秋,你究竟要不要抱一抱!”
“........”
日足沉默片刻:“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