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言詭異氣氛里,大家本來都開始陸續上桌吃席的,結果,不請自來云隱莽夫突然出聲道:“日向家主,邀請來的太過突然,我們一時間也沒有準備什么祝賀的禮物。”
沒等日足客氣兩句,云隱繼續超大聲的說道:“但我這里有一些美酒,是準備在締結和平協議時慶祝的,可雙方遲遲無法達成共識,這批酒,就當我們云隱送給日向家生日宴的禮物吧!”
日足怕酒有毒,想婉拒,但云隱大嗓門繼續叭叭道:“日向家主別客氣,今晚宴會結束,我們寫信給雷影大人,再送一批‘雷之舞’美酒,作為締結和平條約上的慶祝酒,還有一頂一的和牛。”
云隱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日足還能說什么。
而且雷之舞牌美酒他也知道,是云隱村高檔奢侈土特產之一,經常處于斷貨饑餓銷售的產品,連普通貴族都難購買到的珍惜美酒。
看著云隱解封的卷軸,數十壇有五十升的雷之舞出現在宴會廳里,日足笑著朝身旁云隱忍者道:“哈哈哈,云隱諸位實在太客氣了,快快請落座,我讓侍女們分裝好美酒送上來。”
隨即低聲說道:“火門,把這批酒封印在地窖里,從倉庫調一批同年份的雷之舞當云隱送的分裝上酒。”
還是那就話,日足不信任云隱,尤其在一群白嫖莽夫送過禮之后,他對云隱懷疑戒備已經達到頂峰,他完全有理由懷疑云隱想投毒暗殺木葉高層!
等酒分裝上來,云隱們拿著酒壺開始四處找人敬酒,敬酒頻率堪比結婚宴席上新郎被女方弟弟朋友灌酒頻率,日足愿稱這為忍界迷惑行為。
他一時間都分不清,云隱究竟是拿著公費騙酒喝,還是有什么隱藏陰謀。
直到云隱敬到各大家族的族長,開始游說他們幫忙,在締結和平協議上稍稍松口事情的時候,日足才降低了對云隱們的戒備心。
敬酒是假,他們是在游說,看看有沒有人抬他們一手,或者給他們說說木葉談判底線在哪。
這些事能在宴會廳說的嗎?莽夫就是莽夫.....日足心里暗自搖頭。
………………
酒過三巡,飯已經吃的差不多,女眷們都帶著孩子們退場,剩下男人們依舊在推杯換盞,訴說著三戰的事情,就連云隱也參與到木葉眾人的吹逼里。
木葉和云隱都是難兄難弟,三戰時候都是多線開,花損失慘重的大代表。
至于差點被打崩的風、水,它們沒有資格發言,它們只配在家喉嚨發炎!
這是勝利者們的鱷魚眼淚。
冬樹退場前望了一眼云隱們,并沒有說什么話,只是改變路線,從回去偏院變為回宗家宅邸,理由則是多日沒見過母親大人,今日一見甚是想念,想躺在媽媽的懷抱安心入睡。
聞言母親異常高興,并沒有深思平日不愛粘人的冬樹,今天為什么一反常態的說出那么深得母親心的蜜糖話。
隨著時間逐漸走向凌晨,穿著套和服的冬樹從母親懷里起身,呢喃道:“媽媽我要去上廁所......”
“嗯.....”母親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搖搖晃晃像睡懵的冬樹,轉身抱著雛田。
冬樹來到靠庭院的客房,開門的聲響驚動了夏美和菲,兩人滿臉驚訝的看著大晚上跑進來的冬樹。
“起來,有事需要你們幫忙。”
冬樹沒有說什么廢話,平淡的叫兩位女仆跟上自己:“菲姐,分出兩個影分身變化為我和雛田,躺在我的房間,記得幫我鎖上一下床頭柜的存錢罐,那里面有雛田小姐的私隱秘密。”
“嘶?雛田小姐的私隱秘密???”日向菲似聯想到什么,倒吸一口涼氣,不用冬樹說,她就分出兩個影分身朝著偏院跑去,影分身滿臉驚慌異常的神色。
“嗯?”夏美表情稍顯詫異,床頭存錢罐不是冬樹垃圾桶嗎?那里有什么雛田小姐的秘密,而且大晚上叫自己來無人的庭院......少爺三歲,有心也無力啊!
“你嗯我也沒用,我不知道雛田藏著什么秘密,想知道去問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