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涼快,褒姒蹭了蹭,發出了愉悅的聲音。
男人臉色詭異,皺著眉頭推開了她。
失去了大冰塊,褒姒不滿的蹭了上去,扒拉著他不放。
被蹭來蹭去的,他的身體很自然的起了反應。
面無表情的推開身上這人,她的面紗被蹭掉了,就算是很漂亮一女子,他也沒興趣。
沒想到,褒姒居然一下子坐了上去。動作快速又猛,兩個人都疼的猛吸一口氣。
假山里,進行著高難度的瑜伽。
兇猛的撞擊讓褒姒伸出了手,修剪圓潤的指甲留下長長的痕跡。
幸好這段時間沒什么人,都在前面參加宴會。
見褒姒去了這么久都沒回來,沈輝皺著眉頭,視線看著她的座位。
難不成是迷路了?
看了一眼馮駒那邊,他對人才很感興趣。
在褒姒和人才兩者間,他選擇了人才。
張纓沒想到,原來七皇子長的也并不是如傳說中的那般。
心里面有些懊惱,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她當初也能接受聯姻。
見張纓和沈輝兩人相談甚歡,馮駒抿了抿唇。告訴自己他們只是正常的商談,并沒有其他。
事情談完了,沈輝還是很欣賞張纓,覺得她很有見識,招納人才歸招納人才,私底下多余的感情就沒必要了。
就算是和馮駒是好兄弟,他可沒有全心全意相信他。
見沈輝要走了,張纓不由得開口留住了他。
“殿下……”
沈輝回頭,神色冷淡的看著她,眼眸中有著疑惑,似乎是在問她喊他干嘛。
“沒什么……就是能在殿下手下做事,讓我感到十分榮幸。”
馮駒聽見她這句話,不由得皺起來眉頭。
“張銀,殿下面前沒必要這么卑微,殿下雖然看起來冷,但是比任何人都要有情有義。”
他不想自己喜歡的女人,在別人面前這么低三下四的。
沈輝視線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算是贊同了馮駒的話。
張纓有些尷尬的站著,她是出于自己喜歡私心才喊住他。一時間想不出來說什么話,所以才瞎扯了那一句。
馮駒剛剛說的那話,有一種她上趕著的感覺。
尷尬的嗯了一聲,也沒有繼續說什么。見沈輝離開了,目光還戀戀不舍的盯著他。
馮駒心思細膩,注意到張纓的變化,不由得后悔介紹他們兩個認識。
他喜歡張纓,但是不想強迫她。
回過神來,張纓見馮駒臉上戴著面具,輕皺著眉頭。
“你臉是怎么回事?”
提起臉,馮駒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第二天雖然他半路逃跑了,但是名聲也因為這件事在民間受損了。
“沒什么,最近被小人下了毒手而已,一時半會臉見不得人。”
就算是過去兩天了,他的臉還是有些紅腫,而且還有印子。
那么明顯的巴掌印,就算是別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聽到了馮駒的解釋,張纓便不感興趣的看向另一邊。
“咱們回去吧。”
馮駒正有此意,嗯了一聲。
褒姒清醒過來了,她的藥性都已經解了,但是面前這人像是剛剛中了藥似的。
推不動她,紅著眼望眼欲穿的看著他。
許文琛喉嚨上下滾動,“乖,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