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并不知道犯了什么錯,皇上為何生如此大的氣。”
馮駒面不改色問他,其實心里面有點心虛。
見他這一副不知情的表情,皇帝尋思了片刻,面子上做足了,便開口說了褒姒指責他行為的事。
說完了之后,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表情。沈輝表情不冷不淡,似乎自己與這件事無關,馮駒皺著眉頭,不解的問。
“正如圣女所說的,我對你下了毒藥那些。那請問你現在是怎么能張口說話的呢?又是如何能逃出來的呢?”
使臣被馮駒的不要臉給氣到了,冷笑著要上前說他。褒姒攔住了他。
似笑非笑的看著馮駒,“不知道馮相可熟悉張纓?”
馮駒面不改色的看著她,“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只需要回答我熟不熟悉。”
幾個人的眼神都盯著他,馮駒思考了一下,便說到,“熟悉。”
與其以后去扯謊,還得不停地圓謊。倒不如現在說清楚了。
“哦,她一個大家閨秀你是怎么認識的呢?甚至都熟悉。”
馮駒聽見她淡淡的嗓音,這才反應過來被她套路了。
若是把張纓做的事公布了出來,只怕是更加難以讓皇帝接受。
臉色有些難看,語氣冷漠。
“她雖然是大家閨秀,但是當初參加宴會她也在,會認識也不奇怪。至于熟悉,兩個人屬于知己,聊得來。”
他話說的不滿也說的不差,害怕以后彌補不回來。
“那就對了,你都直接承認你們的關系了,你會幫她做這種事,也無可做非。”
褒姒懶洋洋的看著他們,沈輝神色始終是淡淡的。等一會如果皇帝問他是否屬實,還得看他了。
不過褒姒并不把希望寄在沈輝身上。
能夠哄騙她,說明他也不是什么好貨色。
想著許文琛,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到。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哦。”
看著馮駒又要開口解釋,褒姒可不想跟他們廢話什么。要是再啰里啰嗦的,她就把張纓懷孕這件事捅出來。
馮駒眼眸一暗,在大腦里權衡弊利了一番。
如果這件事捅出來之后,他可能會面臨牢獄之災。
他的孩子還沒出生呢。
只要沈輝不承認褒姒代嫁這件事,那她就沒有法子。
看著馮駒死鴨子嘴硬,褒姒笑了。
沈輝看見她笑了,不由得愣了一下。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眼眸暗了暗。
“沈輝,楊姒代嫁這件事可否屬實?”
老皇帝蒼老有力的聲音響起,銳利的目光緊盯著沈輝。
沈輝面不改色的說道,“并不是,兒臣娶的,是張纓。”
反正他到時候說自己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他側妃的名字,的確是叫張纓啊。
使臣氣笑了,“沒想到你們中原人,居然這么的不要臉。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
明顯是被氣狠了,就差動手了。
被使臣這么駁面子,老皇帝有些不高興。
褒姒輕笑出聲,“嫁過去之后,與七皇子沒有同房過,見過幾次也都是匆匆一別。他作證也不算數,不如這樣。”
褒姒眼眸看向沈輝,“將真正的張纓小姐請出來,不解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