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可以清醒些。
他不是很看重這尊飛鳥雕塑么?
怎么能隨隨便便把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
而且就單單憑她的幾句話而信任她。
左清璇覺得這是對她莫大的侮辱。
就算是宋家這樣的大家族,也讓她心生不滿。
屬于藝術家的傲氣涌上心頭,她淡聲說:“既然沒我的事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等等。”
宋姑姑幾步上前,“左小姐,你別生氣。”
“我沒有生氣。”
左清璇溫溫柔柔的淡笑,但眉眼間的傲氣和被冒犯的神情很是明顯。
宋家自知理虧,宋父上前說道:“左小姐抱歉,此事確實是我們家做處理不當,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以來找我。”
左清璇斂去眸底神色,溫聲客氣了幾句。
拿著包包走了,轉身的那一瞬間。
嘴角微微上翹,一副目的達成的得意。
外面,莫鸞三人出去后。
云漢欽忍不住說道:“莫丫頭,你真的有認識的修復師?”
懷里的玻璃柜宛如燙手的山芋,不能放下,抱著難受。
宋智勇也說道:“莫小姐,是真的嗎?你也看到我爺爺的狀態了,他真的不能再受打擊了。”
莫鸞說:“我從不接辦不到的事。”
云漢欽和宋智勇互相看了一眼。
“還不放心?”
姑娘撫了撫被吹起的發,嘆了口氣,“非得弄明白嗎?”
她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我還打算去荀家莊園呢。”
云漢欽說:“你能不能說說你認識的那位修復師,我上網查一查。”
不說清楚,他還真不放心啊。
莫鸞說:“不用查。”
“為什么?”
“因為修復師本人就在你面前。”
兩個男人看著面前這個淡然又狂傲的姑娘。
陷入了沉默。
云漢手抖了抖,差點摔了玻璃柜。
太玄幻了。
這可能嗎?
方才在屋里,他才否定了一個人再聰明、再厲害,也不能全能的想法。
否定了她是藝術館評選老師的事情。
而現在,她轉頭就給了他一個重磅。
不是字畫家是修復師?
云漢欽面無表情的踢了一腳宋智勇,“疼嗎?”
宋智勇無語的看了眼幼稚的好友。
他不了解莫鸞,對她的事知道的不多。
就算驚詫,也不會如云漢欽那般不可置信。
好似她是修復師是多么不可能,多么不可思議。
莫鸞不耐煩了,“云漢欽,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走走走,你剛剛說要去荀家?”
“先去哄哄荀福小可愛。”
云漢欽被她的小可愛三個字驚得腳下一滑。
這姑娘,叫荀爺美人,叫荀福小可愛,她真的是——
牛逼!
“漢欽,你小心點,抱穩了。”
宋智勇提醒,雖然心里很震驚還有疑問。
但莫鸞不耐煩了,他就不再多問。
就在這時,左清璇出來了,后面跟著宋姑姑和宋母。
她們裝作沒看見他們,和左清璇寒暄道別。
莫鸞與云漢欽上了車。
車子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云漢欽和宋母說再見的話。
副駕駛上的車窗正對著左清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