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他一張嘴，她就知道他用的什么牙膏了。他臉皮再厚也會尷尬的。
“你去研究所做什么？”他問。
莫鸞說：“有事找我大哥幫忙，對了。”
她扭頭看向他，“你對京穗城的高家了解多少？”
云漢欽說：“在京穗城，高家是能說的上話的，高家夫婦都是商業上的強人，大兒子和大女兒也都遺傳了他們這一點，性格能力都沒得說。”
他看了眼莫鸞，繼續道，“高家和京穗城其他家族的關系，你若想了解的話改天我給你弄一份詳細的資料。”
莫鸞說：“高家有沒有和國外的研究所或者制藥公司之類的有過密切的聯系？”
云漢欽說：“沒有，高家的主要生意是電器，和藥物方面八竿子打不著。”
莫鸞說：“高家在外國生意如何？”
“還行，不過出口做的很少，大方向還是在國內。”
莫鸞思索一會兒，“你知道高家在收養高雅菲的那段時間和什么人有過密切往來嗎？”
云漢欽笑了下，“這還不容易，你給荀爺打個電話，他保準連高家飛進幾只蒼蠅都給你查出來。”
“鸞姐，你怎么對高家這么感興趣？”
莫鸞說，“因為高雅菲是收養的。”
“？？？”
原本不太明白云漢欽更加懵了。
莫鸞伸了個懶腰，突然覺得有點口渴，她抿了抿干澀的唇問：“荀后的情報網如何？”
云漢欽笑，“荀爺想知道的事情，沒有他查不到的。”
莫鸞：“那他查到大野的真實身份了嗎？”
云漢欽：“……”
這一刻，他仿佛看見了荀爺的黑粉。
輕咳了下，云漢欽說：“大野那可是頂級黑客，她就算泄露了行蹤，那也肯定是放出來迷惑人的煙霧彈。”
莫鸞叼了一根辣條咀嚼，云漢欽看她一眼，“鸞姐你是自己人，所以給跟你說實話啊，荀爺的情報網比世特都要更勝一籌。”
莫鸞嚼著辣條的動作停住，側眸看他。
云漢欽道：“你別不信，外人認識的荀爺估計連真實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莫鸞饒有興趣，“哎，早知道我就查查他了。”
云漢欽被她的話逗笑了，“不用查，直接去問，荀爺對其他人不說真話，對你妥妥的真話。”
莫鸞摸著下巴沉吟片刻，阿梅那邊若是遲遲沒有新進展的話。
不妨把這個死局交給荀美人一試。
不過，如此一來，他們之間的牽扯就更深了。
牽扯深了的話，一些刻意被忽略沒有認真對待的事情就不能當做不存在了。
莫鸞靠在椅背上，眉心緊蹙。
想了想扭頭問云漢欽，“你對荀家三兄弟了解多少？”
云漢欽心里一緊，這個問題太敏感了。
他想是不是莫鸞發現了什么。
轉念一想又不對，她若是發現了不可能一直沒有問。
就連試探詢問都沒有。
不對，她現在不就問了么。
他斟酌著，腦子迅速運轉想著怎么回答才不至于泄露荀爺的秘密，又能蒙混過關。
莫鸞沒等他回答，又說了一句，“你不用說了，改天我去問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