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九左右看了看。
離開診所后，往路邊停車處走去。
“對了，還有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
米九道，“歐文和莫小姐長得很像，具體說不上來哪里像，大概是輪廓或者鼻子。”
成斂一單手叉腰，笑問道：“真的？”
“那還有假啊，還有一件巧合的事，斂二不是說莫小姐快要過生日了么，歐文親妹妹的生日也快到了。”
此話一出，電話兩邊的人眼神突然就變了。
他們兩個同時想到了什么，足足愣了有好幾秒。
成斂一先說出了心中的懷疑：“莫小姐有沒有可能就是歐文的妹妹？”
米九道：“莫小姐有幾個哥哥來著？”
“五個，只有大哥二哥和五哥是住在一起的。”
“那她四哥和三哥呢？”
“斂二說沒聽莫小姐提起過。”
米九若有所思，“那會不會…歐文就是莫小姐的三哥或者四哥？”
成斂一沉思了一會兒，說：“要不直接問問莫小姐？”
米九道：“你說你，腦子又秀逗了吧，莫小姐想說還需要你去問？”
“也是。”
米九打開車門坐進去，說道：“我從歐文的表情里看出來他很在乎親妹妹，對了，你知道我在哪找到他的嗎？”
“在哪？”
“心理診所，他在住院。”
米九道，“他看起來狀態很不好，應該還得了重感冒，嗓子沙啞很虛弱。”
成斂一聽言皺了眉，米九又道：“要不要我再試探試探他？”
成斂一道：“我在想需不需要告訴爺。”
“爺肯定不會插手莫小姐的家事，就這樣，我先試探試探再做決定。”
“好吧。”
——
蘇家
莫鸞過去的時候沒有和蘇老說，門衛看到她高興的跳了起來。
和莫鸞匆匆忙忙打了個招呼，就飛奔去了別墅報信。
“蘇老，蘇老，大小姐回來。”
年輕的門衛腳力很足，嗓門很大。
庭院里工作的傭人都聽到了，一個接一個的大喊。
“大小姐回來了，大小姐回來了。”
宋助理從屋子里出來，站到陽臺上。
“吵吵鬧鬧的做什么？”他們難道不知道現在是蘇老午睡時間。
眼尖的門衛看到他，大喊，“宋助理，大小姐回來了。”
宋助理一驚，“大小姐回來了？”
“對，大小姐，就在門口。”
宋助理連忙轉身進了屋子，“蘇老，蘇老。”
他彎腰湊到床前輕聲喚，“蘇老，大小姐回來了，就在樓下。”
熟睡的老人瞬間睜眼，抓住宋助理的胳膊說道：“我剛剛夢到鸞鸞回來了。”
“不是夢是真的，大小姐回來了，就在樓下。”
老人一怔，猛地掀開被子下床。
蘇老留著長胡子，個子不高，聽到孫女回來了動作比往常都快了不少。
拄著拐杖就出了門。
宋助理連忙跟上，“您慢點，小心腳下。”
門外傳來車聲，蘇老腳步更快了。
“大小姐，歡迎回家。”傭人們整體的站了兩排，笑著鞠躬。
莫鸞笑道：“好久不見，小李又帥了啊，小玉練瑜伽了吧，身材越來越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