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璐一聽,不屑地開口道:“洛警官,不要試圖對我苦口婆心,我是不會懺悔的。”
洛時羨見她一臉堅定,身子往前一傾,仿若沒聽懂對面之人的話,沉聲道:“小璐,導致胡女士雙腳不健全的原因是你不是趙天勇。”
“什么?”小璐一驚,隨后,譏笑道:“洛警官,為了讓我愧疚,你怎么編出這么荒唐的理由。”
洛時羨沒理會她的語言攻擊,繼續說道:“胡女士是自己摔傷的腿,為了把你留在她的身邊。”
“胡說八道!”小璐立刻大吼道。
洛時羨神色鎮定,頓了頓,再一次開口道:“小璐,你的心里有感覺的,趙天勇對你很好。”
這是陳述句!
小璐下意識想起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恍惚片刻后,拒絕回答趙天勇的問題,大叫道:“不,媽媽不會騙我,你休想污蔑她。”
“呵。”洛時羨一聲冷笑,兩手放上桌,語意不明地問道:“你真的了解胡女士嗎?”
“廢話!”小璐粗魯地應答。
洛時羨眸色瞇緊,一字一頓厲聲道:“這么一來,胡女士多害怕你走上趙天勇的老路,不需要我多說了。”
小璐認真思考時,臉色逐漸變得煞白,眼中滿是震驚,緊握的雙手青筋暴露,身體被禁錮在椅中,她卻強行用力掙扎,身體的折磨仿佛能取代心中的痛,撕心地喊道:“媽媽,你為什么要騙我!”
聽到這個崩潰的聲音,洛時羨沒再選擇把事情挑開,因為小璐心中知道真相,未來要用什么樣的心態去對待父母,完全取決與她自己。
審訊結束后,小璐被帶回看守所,人蹲在角落。記憶回到八歲那一年,自己哭著嚷著執意讓媽媽去找爸爸回來,媽媽一夜未歸。第二天,外婆早早把她從床上抱到醫院,只見媽媽的雙腳被夾板固定,整個人虛弱的躺在床上,醫生診斷說手術成功后,腿腳也無法像正常人一樣行走。
年幼的她,曾經信誓旦旦地承諾會成為媽媽的依靠。如今的她,為了一個有暴虐傾向的男人和一段畸形的愛情,拋棄了最重要的人!
小璐的眼眶紅了,她的世界仿佛被無盡的悔恨壓倒,神色游離地輕聲道:“媽媽,我最終還是辜負你的良苦用心,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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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齊衡和林澄西抵達湯家時,湯母和湯豫一起坐在沙發上聊天,兩人的嘴角有著笑意,一片其樂融融的畫面。
母子兩人認出林澄西,不用進門的兩人出示證件,湯母一臉困惑地開口道:“小西警官,你這是?”
“伯母,湯豫涉嫌參與5起殺人命案,現在需要他立刻跟我們回警署協助調查。”林澄西說著,拿出逮捕令。
湯母定睛一看,神色一愣,很快開口維護道:“小西警官,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家小豫不會做違法的事情的,我相信他。”
林澄西不忍告訴老人家真相,怕對她的打擊太大。可是,作為一名合格的執法人員,她清楚自己不能感情用事,正要開口。
一旁,湯豫兩手伸了出來,開口道:“來吧!我跟你們走。”
白齊衡的反應比林澄西快了一步,銬住犯人的兩手后,干脆利落地開口道:“走!”
湯母震驚了幾秒,一看見兒子要走,慌亂地抓住他的衣角,顫抖地詢問道:“人民警方不會平白無故地抓人,混小子,你是不是真的殺人了!”
湯豫盯著不再年輕的母親,咬了咬唇,開口道:“是。”
話落,湯母如同遭受晴天霹靂,雙腿一下子軟了,好在一旁林澄西出手攙扶,讓人不至于跪倒在地后,老人家緩沖了好一會兒,她強撐著力氣站起身來。
“啪”一巴掌甩在湯豫臉上,湯母傷心落淚,沒有袒護或者辱罵兒子,自責地開口道:“我是一個失敗的母親,一定是我在你成長道路上錯誤的引導,你才會去犯罪的。對嗎?”
“不是的,媽媽,您一直做得很好。”湯豫一聽,立刻搖頭否認道,他一點都不惱火被母親打,做錯事的他,活該承受接受懲罰。
湯母哭得更兇,痛心地說道:“廖荔枝都已經消失了,為什么你還要為了她葬送一切。”
“愛上一個人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言的。”遲疑了好一會兒,湯豫苦笑著回復后,想到自己的往后余生,叮囑道:“媽媽,好好照顧自己,我愛你。”
木木:尼瑪,再一次被我的承諾打臉,昨天睡著了!工作忙得我真的沒什么動力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