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忽地言語進攻,張明心緒不寧,急切道:“我不需要。”
洛時羨對拒絕的聲音充耳不聞,沉聲道:“張明,謝畢然被濠盧明、方雙雙、秦若子攻擊、綁架、暈厥,醒來后身體處于虛弱的狀態,這時恰好撞見了你,再一次遭受了攻擊,用繩子勒住男死者的事情,你記得吧!”
“沒忘。”張明想了想,點頭道。
“好。”洛時羨面色沉穩,繼續往下說,“法醫鑒定謝畢然脖子的傷口已經形成動脈血管受損,依照常理推算五分鐘內會導致死亡,這樣的事情卻沒有發生,這是為什么呢?”
“他……他還手了,我說過他拿著刀。”張明不想被動,反擊道。
“是嗎?”洛時羨反問兩字,再道,“張明,謝畢然手里有刀卻先讓你從背后勒住他的脖子。”
張明見警方滿是懷疑,咬牙道:“對,畢竟是好友,想不到我會攻擊他的。”
措不及防!
洛時羨聽懂他的意思,眼底有了寒意,邁步靠他更近,厲聲道:“順序反了吧!張明,你先被刺了很多刀,惱羞成怒才勒住謝畢然的脖子,臥室有你們兩人的血跡,男死者身上沒有打斗留下的痕跡,充分證明這人額頭還在流血,推算時間是在29號沒到來之前。當時濠盧明、方雙雙、秦若子都在命案現場,三人中有人選擇松綁謝畢然,不可能讓一個傷者獨自面對危險,對嗎?”
“……”張明一時找不到理由,沉默著。
洛時羨再分析道:“你們四人是同伙,濠盧明心系陸氏文件,這人也不知道你和秦若子準備殺人。如此一想,方雙雙是這個人的可能性最大,但是臥室沒有發現第三人進去的痕跡。”男聲停頓后,十分肯定地說,“張明,口口聲聲說要殺死方雙雙的你,看見目標后卻爬窗逃跑?你覺得合理嗎?”
“我……我把希望寄托給了秦若子,總行了吧。”張明憋出一個理由。
“呵。”洛時羨一聲冷笑,嘲諷道:“張明,你還真是一個恩將仇報的人。”
張明已是心浮氣躁,一聽這話立刻不服氣道:“胡說,我不是這種人。”
“張明,這些年秦若子對你也算恩重如山,可你是怎么對待她的?”洛時羨涼聲反問,沒給對方說話的空隙,緊跟著說,“在上一次審訊極力否認自己殺人,坦言秦若子用身體和金錢誘惑你犯罪,將殺人的罪行指向這人。”
“這……當時我急著脫罪,隨便找一個人。”張明強行辯解,氣勢卻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