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原因讓沈商年難辦了。
“既然東西已經給徐小姐送來了，那我就先走了。”秘書笑著對徐嘉凝告辭，然后溫聲開口道：“徐小姐，雖然沈先生愿意為您處理這些事情，不過僅限于您做出來的事情。”
微微一頓，秘書溫和地笑笑道：“至于徐小姐身邊的一些人……說不定會想要用沈先生對您的珍視來做一些別的事情，請徐小姐務必小心。”
徐嘉凝一怔，站起身追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徐小姐不是很清楚嗎？之前警局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徐小姐做的，您應該比我們更清楚吧。”
秘書唇角帶著幾分笑意，并沒有多話，只是道：“什么人能接觸，什么人不能接觸，徐小姐一定比我更有決斷。”
徐嘉凝再想問什么的是時候，對方卻怎么都不肯說了。
畢竟是沈商年的人，徐嘉凝也不好硬要將人留下來，只能在送走人之后回想那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能接觸的人？
徐嘉凝思來想去琢磨好長時間，才終于明悟了幾分。
這次事情的主謀應該算是林雪瑩，季訪竹的同學也是林雪瑩聯系的。
這么一想，好像自己之所以和顧梓潼鬧到這個份兒上，有林雪瑩的一半責任。
回想起來就會發現，一直都是林雪瑩在中間挑撥離間火上澆油。
她特意從寫生回來也是林雪瑩攛掇的，她后來在宴會上被曲襄陽拆穿，也是被林雪瑩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顧梓潼的身上。
之后的幾次更是……
這么一想，徐嘉凝只覺得毛骨悚然。
她居然被林雪瑩給算計了？
這個念頭一上來，徐嘉凝只覺得十分不舒服。
她之前就一直都看不上林雪瑩，覺得林雪瑩小門小戶的出身，根本就不值一提。
但是林雪瑩會哄人。
從她這邊走不通，就干脆去找徐麗雯。
徐麗雯最喜歡聽這些話，所以每次只要徐嘉凝將徐麗雯哄得開開心心的，就能得到好處。
徐嘉凝的目光逐漸陰沉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的大門正好被人敲響，來的人正是林雪瑩。
林雪瑩是才知道徐嘉凝進了警察局，所以特意匆匆趕過來就是為了表示一下自己的關心。
“嘉凝，我聽徐姨說你昨天進警局了，怎么回事兒呀？”
林雪瑩頂著一張擔憂的神色，皺著眉頭道：“是不是又是顧梓潼那個賤人針對你？”
“說起這個，我還想問問你。”
原本徐嘉凝還在想要怎么和林雪瑩談談，沒想到現在林雪瑩居然自己送上來了，當下冷著臉道：“為什么事情是你聯系的，警察卻要來抓我？你連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為什么一進門就說是顧梓潼做的？”
林雪瑩一愣，沒想到她會問出這種話。
她立即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道：“你問我，我也不清楚呀。我還想回來問問你呢，怎么警察突然就聯系你了？嘉凝，你沒事兒吧？”
“林雪瑩。”徐嘉凝一字一句地叫著林雪瑩的名字，冷聲道：“你別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