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脂的話逗得沈清竹和南胭都笑了,沈清竹輕輕拍了拍她為自己按摩的手,感覺疲憊感減輕了不少。
“我們南脂也聰明啊,短短幾天就學會了騎馬,比我快多了。”
南脂的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
“您怎么知道的啊。”
“你幾次拽走姜正陽,我只需要問一問他,什么都知道了。”沈清竹笑著逗她“我看你們兩個相處的不錯。”
“夫人!”南脂臉更紅了,“您別笑奴婢。”
“我笑什么,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們兩個年齡都不小的,若真的彼此有這個心思,等將軍回來了,我們兩個給你們做見證。”
“誒呀。”
南脂捂住發燙的臉,但是并沒有拒絕這件事,沈清竹也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姜正陽跟了她大半年了,又是江恒放心的人,南脂和他若是兩情相悅,這也是一件好事。
不過這件好事得等到江恒回來。
……
楚王負責了糧草的事情,他用幾天的時間迅速從一些“富商”手里籌集到物資,至于這些富商是誰,就連他身邊的人都難以查清楚,只知道他的賬目沒有任何問題。
糧草勉強是籌集齊了,雖然遠遠不如原本被劫走的那一批,但也算是小有規模,夠江恒他們用一些日子。
總好過什么都沒有。
沈清竹終于是接到了皇帝的回信,那信里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
皇帝肯定是同意了沈清竹的要求,但也絮絮叨叨一大堆,說她這樣不合規矩,也說她這樣太危險。
但這的確是個方法,讓所有人都相信這些是真正的糧草,因為護送的人是將軍的夫人。
讓一個女人去護送糧草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即便寧國并沒有那么貶低女性這樣也不合規矩,但是下旨的是皇帝,群臣再怎么勸也沒有意義。
皇帝也不怎么明白為什么沈清竹會主動提出這樣的事情,她只說這樣能讓某些人相信走官道的就是真正的糧草。
可是派上一個有身份的人也有同樣的效果。
皇帝能確定沈清竹手里一定有一張底牌,只是這張牌太珍貴,所以不能轉交他人。
那是一張她一定要握在手里的底牌。
沈清竹的確有這張牌,她看著地圖上與寧國并不遙遠的昌黎國,然后打開那個從泗水村帶過來的保險柜。
保險柜的最里面有一塊令牌,上面寫著并不屬于這個國家的文字。
當初的那些東西,銀票蓋房子用了,衣服落在泗水村了,首飾一直落灰。
剩下的就是這塊令牌了,她一手拿著令牌一邊看著地圖,這幾個月她看了不少兵書,再結合江恒以前說過的話,她覺得這塊令牌能成為他們的底牌。
這東西太特殊,沈清竹不敢交給任何人,而知道那件事的人只有她和江恒,所以令牌只能她親自拿著。
她將地圖和令牌小心的收起來,然后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丫頭。”
那是盧致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