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副做派,讓那幾名官員急了,撲過去就與他扭打在了一起。
這些年他們也只是知道他們背后有個后來,只要每年給他送去大量金銀珠寶,再大的麻煩也會給他們兜下來。
但那人是誰,他們卻絲毫不知道,因為與他聯系的都是岳中。
而他們別說那人是誰了,甚至連怎么聯系都不知道。
或許是太過惱怒,扭打成團的幾人不一會兒便引來了衙役的注意。
連忙將他們分開,這才發現岳知府被打的有些慘。
甚至可以說,他仿佛從始至終都沒有還過手一樣,默默的承受著。
一松開,那幾個官員就會撲過去打他,無奈之下衙役只能把幾人分開關起來。
只是分開關,也管不住那幾位官員的停不下來謾罵。
這讓衙役很是頭疼,最后只得惡狠狠的威脅他們,再鬧就給他們上私刑,這事兒才算結束。
相對于他們的有些癲狂的樣子,岳知府顯得十分淡定。
在他眼里輸了就是輸了,有今日的下場也是他們大意導致的。
沒什么好掙扎的,享受也享受過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這也是為什么那人會看上他作為中間人的原因,他把事情看的很透徹。
即使現在他已經走進死胡同了,但他還是知道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的。
只是他死也沒想到,即使他遵守了內心的原則,但那人卻并不信任他們。
——
南辭前腳離開京城幾日后,二皇子南逸陽便祈福完回京了。
他回京的當日,皇上還特意給他辦了一場接風宴。
“父皇,孩兒此行給你求的了清水寺方丈親自開過光的平安符。”
“逸兒有心了。”
看著江訊呈上來的平安符,他伸手輕輕拿起。
他這些兒子中,也就逸兒有心每次都換著法子給他準備禮物。
且每次都很用心,這也是他為什么對這個孩子滿意的原因。
當然他的大皇子也不差,只不過這些年沒在他身邊而已。
這么想著,他眼底劃過一絲笑意,希望他此次去青河處理事情能順利歸來。
南逸陽瞧著陷入沉思的皇上,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看來那人才回來不久在父皇那里地位倒是不輕呀。
晚宴過后,他與安貴妃徑直去了淑德宮。
兩人相對而坐,安蘭淑伸手拉住他的手拍了拍,“我的皇兒,你可算回來了,快給母妃瞧瞧是不是瘦了,剛才宴席上人多,母妃還沒仔細看看呢。”
說罷,便上下打量著眼前之人,越看越看滿意,這個一身貴氣的人可是他的兒子。
從小在宮里長大,受到帝王之氣熏陶的孩子,那個賤種怎么能比的上。
“好了母妃,我沒有瘦,在外面過的還不錯。”
“你以后可不能這么任性隨便往外跑了,一去就這么久,母妃會想你的。”
“好,我知道了,讓母妃憂心了。”
“你現在可得有點危機感了,那人回來的,你也看見了,他在你父皇那里的地位還不低,甚至把朝陽殿都賜給他了。”
聽到這里,南逸陽雙眼一瞇,“嗯,看出來了。”
“你可不知道,瞧著陛下對他那內疚的樣子,估計那個賤種想要皇位都會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