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的眼神,孟子君伸手搓了搓胳膊,不用想也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不過怪肉麻的!
至于南辭已經來了,肯定是留下來吃了飯再走的。
——
“娘娘,并沒有查到那些事是由何人散播出去的。”
一個黑衣人單膝跪地,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像面前正在沐浴的女子稟報著,這些日子以來他探查的結果。
然而他剛說話,浴桶里的女子像是氣急敗壞一樣,伸手使勁兒拍了一下水面。
“啊啊啊,廢物,這點事都查不出來,本宮養著你們難道是為了當擺設嗎?!”
“屬下知錯。”
“知錯,你知錯有什么用,知錯我就能從這里走出去,就不用禁足了嗎?”
說著安蘭淑猛的起身,轉過來瞪像低著頭的黑衣人。
一旁的平兒連忙拿起衣裳走過去,給她披上。
從浴桶里出來,安蘭淑走到那黑衣人身旁,抬腳輕輕踹了他一腳,“抬起頭來。”
“是。”
他緩緩抬起頭,安蘭淑看到了一對好看的眼睛。
她瞇了瞇雙眼,“把面罩摘了。”
“是。”
黑衣人取下面罩,面罩之下的臉十分俊美。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中。
這俊朗的長相,一下子就讓安蘭淑有了別的想法。
也不管自己現在只身著一件薄衫,里面是鏤空的狀態了。
彎下腰,抬手抬起他的下巴仔細看了看,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道,“你叫什么名字?”
“蘭序。”
“嗯,名字還不錯,以后就留在身邊伺候我吧。”
“是。”
說吧,安蘭淑伸手把他扶起來,站在蘭序的位置把她面前的春光一覽無余。
別看她已經快三十好幾了,但保養的卻是十分不錯的,畢竟是在宮里爭寵的女人。
那身子自然是自己最有利的利器,且宮里每年都有選秀,進來的都是一些十五六歲的小姑娘。
她們這些個年長的,自然要注意保養。
不然到時候就是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嘍。
而蘭序對這樣的場景,卻面不改色。
從他站起來后,安蘭淑就貼到了他的身上,一雙手在他胸前游走。
蘭序倒是很是淡定,任由她對自己動手動腳。
一旁的平兒看到此場景,便安安靜靜的退了出去,順便把門給關上了。
平兒不是普通的宮女,什么樣的事情都見過了,對這樣的事也已經司空見慣了。
畢竟丞相府內這樣的事情也不少。
府里的女人多了,總會有那么幾個耐不住寂寞的。
只要不捅到丞相面前,后院就隨她們作。
安丞相也不怎么關心后院的事情,一般都是丞相夫人在安排。
屋內,平兒退出去后,安蘭淑拉著蘭序走到軟塌前。
任由衣裳敞開,躺到軟塌上,抬頭看向他,“伺候本宮。”
“是。”
片刻后,屋內就響起了女人舒適的低喚聲。
平兒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對身后的動靜視而不見。
不知過了多久,屋內的聲音才漸漸停下來。
不一會兒便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平兒轉過身便看到衣冠整齊打開門的蘭序。
兩人視線交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