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她的人一言不發的,運起內力就走,完全沒有搭理她的意思。
不過不用他說,孟子君都已經知道他們要去哪兒了。
因為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兩人已經落地了。
入目的便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平日里她在南辭這邊陪他,時不時會留在這里歇一晚。
所以僅瞥了一眼,她就知道這是哪里了,不正是某人的臥房嗎。
“……”
抬頭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進到臥房,在她還有些魂游天外的時候,南辭把她放到床上,直接整個人壓了上去。
親了親她的眉心,一路往下親上了她的嘴唇。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注意力有些不集中,微微用力咬了她一口。
“嘶,你怎么又咬我?!”
再次被他咬的孟子君很是氣憤,抬頭瞪著他。
“你在想什么?”
“沒,沒什么…”總不能說她在想他假正經吧。
都把她抱到臥房來了,還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所以她在心里默默吐槽他,一時間也沒注意到他在做什么。
“是嗎?”
“是!”
見他似乎還有要問下去的意思,孟子君抬頭猛的親了過去。
堵住了他即將問出口的問題。
其實除了南辭中藥那次以后,兩人就并沒有特別親密的接觸過了。
孟子君倒是還好,沒覺著有什么。
南辭就不一樣了。
已經吃過肉了,心上人整日在自己面前晃悠。
能看不能吃,就有些難過了。
不過他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在心里默默隱忍著。
等到兩人名正言順那日,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今日是因為借著酒意,心上人又主動親他,所以忍不了了。
屋內不一會兒便傳出了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萬籟俱寂,屋內兩人深情纏綿,仿佛要把對方融進骨子里一般。
……
翌日。
孟子君起來的時候,除了覺著渾身酸軟倒也沒什么別的反應了。
迷迷糊糊爬起來,身邊的人不知何時已經走了。
伸手摸了摸他躺過的位置,還有一點余溫,說明人也沒離開多久。
想到昨晚的畫面,她嘴角一抽。
果然開了葷的男人不能餓久了,不然后果很嚴重。
不管她怎么求饒都沒用,反正就是不放過她,拉著她來了好幾次不說,結束后還說了十分欠揍的話。
“幸好君兒習讀武。”
潛意思就是她習武,體力還不錯…
想到這里,她突然有點害怕成親了,本來就不節制,成親夠不會…
慢悠悠爬起來,穿好衣裳走到銅鏡前,這才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大片痕跡。
“……”
慶幸現在是冬天,裹的再嚴實也沒人說什么,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不過,她有一段時間可能不會想理某人了。
穿好衣裳,剛打開門,就看到提著食盒回來的南辭。
看到她開門,南辭倒是愣了一下,快步走到她跟前。
牽住她的手,“怎么起來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
“先過來吃飯。”
把她拉到桌前,從食盒里拿出吃食放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