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則張夢也是他們知根知底看著長大的,小姑娘小時候刀子嘴豆腐心,長大了也努力勤奮,也知道感恩。
聽說上回去山上采藥還受了傷,半天也沒撈著什么。
可那回阿欣回來,去那屋里就看見了冬蟲夏草,可不是人家小姑娘給找的。
都是可憐人家,孩子們的事也就由他們去。
不都說現在時興那自由戀愛嗎?
***
學生們放假,工人可沒有放假。
工廠還是忙的熱火朝天,蘇欣新買的一批機器已經上線、淘汰之前所用的老舊縫紉機,又是請專業人士維護機器。
年前新舊兩間工廠,忙完最后幾個大單子,蘇欣才給大家放的假。
不少單子甚至被她推到了年后,無奈現在隨著市場的擴大,銷量成倍增加,這產量也得成倍的增長。
一直到臨近過年的時候才給大家放了假,一共7天的時間。
一年忙到頭,終于有幾天清閑的時間。
兩家一起吃飯,陪家人吃飯說會話,很是溫馨滿足。
新年的時候,一直在寒山忙碌的莫南終于回來了。
可這回已經快要過年,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將莫伯伯也接過來一起過年。
兩家人一起過年,莫爸爸也是多年沒有感受過這種人多熱鬧的溫暖。
父子三人,他不是個有趣的父親,到孩子也是沒有太多的時間。
這個孩子陽光樂觀,堅韌又獨立。
也許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互相吸引。
1988年2月末,春季開學。
等了一個星期也不見蘇沫過來,我沒有沒有電話,大家都很著急。
蘇沫連家都不曾具體的提起,只說在什么村,就連加急電報也不回,這是怎么回事?
要說最著急的還是大堂哥!
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人,終于在第十天的時候。
大家開著車去大豐市離西南最近的一個小村——古月村。
去到的時候整條村敲鑼打鼓,說是今天有人結婚,她們村子一個老師,要嫁給一個老地主,聽說有錢誒。
要是我有女兒,我也讓他嫁!
這光是在城里啊,就有三四套房子,聽說還開了不少店,是個大老板。
也不知道怎么看上了蘇家那個鵪鶉孤僻的女人。
“還能怎么看上?人家蘇沫可是有文化人,當老師的,有本事你也去當個老師。”
話還沒說完就被大堂哥抓住了衣領。
“你說結婚的是誰!”
那暴力通紅的眼眸立即把人嚇壞了,一旁的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我也不想看見蘇沫家嫁了一個有錢人,忙幸災樂禍道:“就是蘇家的三女兒蘇沫啊!”
整個人已瘋一樣朝迎親的隊伍跑去。
一個有錢人,忙幸災樂禍道:“就是蘇家的三女兒蘇沫啊!”
整個人已瘋一樣朝迎親的隊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