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盛麗見司馬九朗誦完詩,就怔怔的看著自己,頓時眼中閃著莫名的情愫,不禁心中一亂,她心煩意亂的摟住了身旁的突厥妹子。
司馬九身邊的倭國女子對漢學造詣頗為精深,她聽懂了司馬九詩中對女子的贊美,居然摟住司馬九的胳膊,嘴里嘰里呱啦的說出一大堆東瀛話。
司馬九暗自竊喜。
牛刀小試,又成功收獲一堆女粉絲。
當司馬九注意到獨孤盛麗向他舉杯示意,他才回過神,端杯回敬。
“好!本王就說,以小九之才,出口必成絕句。”晉王高聲叫好。
晉王身旁,赤足的千乘雪對晉王耳語說了幾句。
晉王連連點頭,千乘雪接著給他上了一杯酒,只是,這杯酒卻是琥珀一般的金黃色。
司馬九眉頭微皺,他終于想通了眼前千乘雪不對勁的地方。
千乘雪常年習舞,站立的時候,足弓都是弓起的,就與后世的芭蕾舞演員一般。
上次,晉王再次宴請司馬九,司馬九就發現了千乘雪的美足一直弓起。
然而,此時,晉王身旁的千乘雪,雙腳卻平平常常的踩在地面上,完全沒有舞者那種長期舞蹈的職業習慣。
另外,千乘雪的形體本是非常優美,站著就有種融入環境的藝術感,而眼前的千乘雪,身形雖與千乘雪一模一樣,可缺少了那種靈動美。
司馬九看見千乘雪給晉王倒酒,馬上站起身,大聲道:“這是什么好酒,定是藏私,晉王殿下,小弟定要嘗嘗。”
說話間,司馬九向晉王走去。
晉王聞言,已送到嘴邊的酒杯杯,頓時停止了移動。
“這是雪兒家鄉釀造的補酒救,最是滋養身體,你還是個童男子吧,喝這個可沒有用。”
在場眾人見晉王說話如此直白,一起笑了起來。
司馬九咽了咽口水,瞟了獨孤盛麗一眼。
獨孤盛麗心中一驚,直到司馬九將目光挪開后,她才低頭啐了一口。
“殿下,別管我是不是童男子,這酒,我要喝,就喝你這杯。”司馬九裝作清酒喝多了,有點踉蹌的走到晉王身邊,奪下酒杯。
隨后,他緊緊盯著千乘雪,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雪姐姐這酒,想必極補,雪姐姐何不飲一杯。”司馬九將琥珀色的酒握在手中,卻不喝下,只是冷冷的看著千乘雪。
“此酒只對男子有用,女子不宜,還是小九自己享用吧。”千乘雪的嗓音也與司馬九記憶中的一般無二,甚至,眼神也是那種冰冷中隱藏著熱烈的味道。
然而,司馬九卻是能斷定,這個女子并不是千乘雪。
“要不,叫幾個侍衛來品嘗下,也好看看此酒到底如何。”司馬九語氣變得深沉。
眾人聞言,似乎感受到了火藥味。
晉王臉色有些低沉,一邊是他最愛的女人,一邊是他最信任的朋友,為何,兩者之間有種劍拔弩張的氣勢。
“九哥,你喝多了吧。”公孫靈音見氣氛尷尬,走到兩人面前。
她拉住司馬九的衣袖,示意司馬九不要觸怒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