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生沒有絲毫懼怕,但是也必須要改變一下計劃了,自己是有絕對的信心,可以能打過除了未見面的袁圣希之外的其他人,但是架不住人家人多啊。
一群暗勁,可不是螞蟻,想捏就能捏死的,而且如果這群人再懂的合擊的戰術,那就更難打了。
到底該怎么做呢?
王長生在思索著。
自己一路走來的仇家,這個陳天放算是最后一個了,但是這個常邦可不是頭腦發熱沒有計劃就可以對著干了,要考慮好萬一成為仇人以后該怎么做。
說到武林人物中的仇家,論誰也比不上當年的八極拳李書文多。他的弟子劉云樵親筆記載:
“先師平日生活起居有個規矩:任何人不準靠近三步之內,既使家人,學生也一樣。只要一靠近,沒有不被他摔飛出去的。
吃東西更不用提了,非等弟子嘗過,否則不肯入口,先師一生殺人,傷人無數,也弄不清到底有多少仇家,行動太謹慎。”
………
而此時,常邦總部堂口。
伊夫力·胡佛局促的站在大廳中,看著坐在首座的一位鶴背龜形的中年人。
“龍頭,緬甸出了一個陌生的年輕高手,我敗了!”
如果王長生在此,就會發現這個人顯然是練“巴子拳”到了絕頂的高手,而袁圣希的手臂似猿形,顯然是以猴形劈掛加入巴子拳中。
同時兼修了多門功夫,最終融匯一爐,貫通一氣,成就了化勁。
而王長生能將自己功夫徹底內斂,不單單是道家一派功法原因,還有自己兩年淬體,不斷換皮,儒家讀書養神的功勞。
而兩旁熙熙攘攘的坐了兩個人,除了這兩個人以外,旁邊還坐了幾個年輕人。
“哦?你說緬甸突然出現了一個高手,而你還拿不下他?”
袁圣希喝了一口茶,對著伊夫力·胡佛:“給我講講,你具體是怎么敗的!”
“是!”
伊夫力·胡佛急忙把自己,從踢館,到遇見王長生,對打,戰敗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講了一遍。
“道家身法,八卦,擒拿,還有數中功夫,看來是華國來的道家正統的天才,是來歷練的嗎?”
袁圣希聽完,腦海中已經復刻出了王長生與伊夫力·胡佛的打斗場面,一邊品味,一邊開口說道:“這個叫王長生的,多大了?”
“看面容,應該20歲左右”
伊夫力·胡佛說道。
“有意思!還真是一個絕世天才,能夠輕易把你這個暗勁大成的高手打敗,不簡單,先調查他一下再說!”
袁圣希說道。
“竟然有高手來踩我們的堂口,爺爺,這次讓我去吧!”
其中一位年輕女孩子,開口對著袁圣希說道。
“你?哈哈為好,你已經暗勁巔峰,也是該去見識一下了,既然你開口說了,那么你們都一起去吧!伊夫力·胡佛你多帶一些人,順便調查一下那個王長生的來歷!”
袁圣希開口,先對著女孩子以及身邊幾人說道,最后再給伊夫力·胡佛交代了一下。
“好的龍頭,我一定不會讓小姐出意外的!”
伊夫力·胡佛連忙說道。
“我們誰保護誰還不一定呢?”
那個女孩子傲氣的說道,讓伊夫力·胡佛一臉憋屈。
沒辦法,人家說的是事實,自己這個暗勁大成,確實打不過暗勁巔峰。
而且在東南亞這一片,這個女孩子可是龍頭的掌上明珠,只要有腦子,都不會主動招惹。
而女孩子身旁的幾位年輕人,也是他們常邦的年輕一代最出色的一群。
最低都是與自己相當,十分厲害。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有些人從出生就與眾不同,人家不是在起跑線領先你,而是直接就在你的終點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