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常邦的新秀,拳法雖然不是一流和絕頂,但心思卻一個比一個細膩,很是難纏。
王長生早就感覺出來了,他們從小就接觸爾虞我詐,這種人討論起來最是難纏,并不是王長生不想動心思,而是自己本身就非常抵觸這一套。
還不如自己直接亮出來,打的對方不能開口,就是直來直去,有本事用武者的規矩,打敗我再來談。
“哈哈!今日一見,果然世界很大,我更加期待以后的旅程了,我等你的消息,告辭!這個玫瑰莊園很好,我等有機會,也弄一個享受享受。”
王長生說完之后,哈哈一笑,一甩馬尾,瀟灑轉身離去了。
季方文也連忙跟了上去。
“滴水之力,可以穿石……這樣水滴石穿的功夫……”
當天晚上,王長生顯露的這一手滴水穿石的功夫,就已經傳遍了常邦上層的耳朵里面。
袁姍姍站在一個身穿薄薄褂子的中年人身邊,這個中年人背膀極寬,而且透過衣服,肋骨好像是一塊平板。
并不像普通人根根分明,這是功夫練到了極致,骨骼壯大撐寬,形成“板肋”的模樣。
這個人,也用指甲添起一滴水,彈了起來,手上的力量輕柔得像棉花云,居然能學王長生把水滴顛簸起來!只可惜,顛簸之后,力一彈,這團水珠就散亂了,并不凝聚,打不到杯子上去,更別提擊穿杯子了。
一連試了十多次,這個人終于停下來,嘆了口氣,嘴里蹦出八個字:“這人功夫練成仙了。”
“難道這個王長生的功夫就這樣厲害,叔叔都奈何不了他么?他既然放出話來,我們常邦人才濟濟,尤其是不缺乏功夫好的高手,難道就真的沒有人能做到這手水滴石穿的功夫?”
聽到自己的叔叔嘣出一句失驚的話,袁姍姍的眼睛都糾結起來,顯示出出離的震驚,王長生的名頭雖然大是不錯,但那也只是在華國,整個常邦最不缺乏的高手,袁姍姍就不相信找不出一個比他還高的來。
要知道常邦向來是以身手著稱,要不然也不會在七十年代到現在才三十年的時間就飛崛起,橫掃整個東南亞,拉攏吞并數十國家的地下勢力,甚至還和西方國家的黑手黨,美國教父等地下勢力分庭抗禮。
而且的高手很多,每年的地下擂臺,都為常邦培育了一大批不怕死的高手,風格更驍勇善戰,武斗之風橫行。
這個中年人閉上眼睛靜靜的聽著,隨后搖搖頭:“這手水滴石穿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簡單,運用手的柔勁把水滴顛簸起來,這樣至柔的功夫,本身就非常不簡單了。但更厲害的是在柔的一剎那,突然轉為剛,將水滴送出去,擊裂茶杯,那是至剛至猛到極點的手段。這樣剛柔轉換在彈指之間,實在不是人力能達到的。哎……….”
“至剛至柔的轉換,在彈指之間,這樣的勁力用來比武,那就太恐怖了!恐怖啊!無限恐怖啊。”
中年人一連說了三個恐怖,長嘆一口氣。
袁姍姍眼睛由糾結瞪得圓圓的,這個中年人是他的二爺爺袁圣龍,常邦老一輩地高手。
近十年來已經不再出手。高高在上指揮運作,但是誰也不會認為他就此老了。
一年前意大利黑手黨派了七十多人的精銳殺手,把他包圍在墨西哥的移動大樓上,結果被他一人之力,利用環境,全部斬殺。
一個都活口都沒有留下,至此之后,人們都知道,袁圣龍不但沒有老,反而是修養得更加凌厲,更加深不可測了。
就連袁姍姍都在猜測自己的二爺爺,是不是已經突破到達了化勁宗師的境界。
但是就連這樣一位常邦的頂尖高手,居然被王長生隨便一手功夫就震懾得連說了三個恐怖,甘拜下風。
袁姍姍實在是想不到王長生這個年輕人到底是厲害到了什么程度?
“那…那連我爺爺難道也做不到嗎?”
袁姍姍急忙好奇的問道。
袁圣龍搖搖頭說道:“做到又如何,做不到又如何,能做到只能說這個人功夫極高,甚至高到了常人難以揣測的地步,但是做不到不代表打不過!真正的高手的分高下,都是打了才知道!”
“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么對付王長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