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用槍頂著,可這時,劉浪還笑了起來:“蕭綺媚,看到了吧,人啊不能光看表面的。就像我,嘴巴不干凈,老想占你便宜,可我心靈純潔啊。哪像有些人,表面道貌崖岸然,實則...嘿嘿。”
后面的張丹妮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你劉浪心靈純潔,唬誰呢。你就是個俗胚,無利不起早的貨,表里如一的大俗人!
蕭綺媚聽劉浪這么一說,忍不住道:“江福滿,你真叫我惡心!”
江福滿胖臉漲得通紅,惱羞成怒道:“對,我惡心!我就是想睡你怎么了!媽的,你當自己真有那么了不起啊!要不是你投胎技術好,生在了蕭家。”
“否則的話,說不定你還得求著我搞你呢。就你那騷樣,還不知道要讓多少男人睡呢。”
“小洋!”
江福滿臉色變得猙獰起來:“你說得對,世道變了,咱們用不著看人家臉色了,現在誰有槍誰說了算。干掉他,干掉這姓劉的。”
“媽的,一個臭學生,還敢跟老子叫板,把他給我干掉!”
曲洋也獰笑起來:“我早就想這么干了,姓劉的,你給我去死吧!”
他用力地扣下扳機!
蕭綺媚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她不敢想像,要是劉浪死了,自己會變成什么樣?
可能會被這叔侄倆糟蹋吧?
突然,她發現原來劉浪這么重要,而且這個分明有主宰自己生死的男人,除了嘴上口花花之外,并沒有強迫自己做什么。
如果換成江福滿這兩叔侄,說不定昨天晚上就把自己給辦了。
這一刻,蕭綺媚多么希望有奇跡發生。
而奇跡...真的發生了!
沒有槍響,劉浪也沒有中彈,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怎么會這樣?”曲洋又連續開了幾槍,但一點反應也沒有。
劉浪嘆了起來:“看來你真不懂玩槍,保險也沒拉,而且槍里沒子彈居然也不知道,真是個傻逼。”
“什么?槍里沒子彈?”曲洋連忙把手槍翻過來看,果然,槍里沒有彈匣!
劉浪攤開手,一個彈匣出現在他的掌心里。原來剛才抽槍的那會,他已經將彈匣退了出來。
形勢驟變,江福滿叔侄倆面如土色,他們真沒想到,劉浪居然在槍上做了手腳。
“艸!老子跟你拼了!”曲洋大吼一聲,握著槍管,用槍托往劉浪腦袋砸了過去。
劉浪輕松地往旁邊一跳,讓曲洋砸了個空。他掄起工兵鏟還以顏色,用鏟面拍在曲洋的臉上。
咣一聲,曲洋給拍得眼冒金星,鼻血都流了出來。吃痛之下,手槍掉到了地上。
他想伸手去撿,后腦又吃了一擊,徹底暈了過去。
拍暈了曲洋,劉浪這才慢條斯理地撿起手槍。把彈匣裝進去,將保險拉開,然后用槍指著江福滿。
江福滿嚇得一個哆嗦,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別開槍!別開槍啊,劉隊長。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劉浪笑嘻嘻地蹲了下來,槍口不離胖子的太陽穴:“這會害怕了,剛才你怎么說來著。說我是臭學生,還讓你侄子把我干掉,我沒記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