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哪里跌傷了,我幫你瞧瞧,保證一看一個準。”
這時,蕭綺媚已經給抬了進來。劉浪一把拉過這姓金的,指著門板上的女孩:“你給我一句準話,這傷你能治不?”
金門牙連忙跑了過去,轉了一圈,吸了口冷氣:“這姑奶奶傷得可不輕啊,得趕緊給她清創才行,不然這條腿怕是...”
劉浪過去沒好氣踹了他一腳:“少他媽廢話,我就問你能不能治!”
金門牙連忙道:“能能能,我能,就是...”
劉浪扯過他領口,齜牙咧嘴地看著他:“我這么說吧,只要你把她給治好了,以后有我一口吃的,保管餓不著你金爺;可你要是敢為了一口吃的糊弄我,姓金的,老子會讓你生不如死!”
金立新嚇得全身打抖,苦笑道:“爺,這種外傷,我確實能給治。就是我這手上,沒有合適的工具。”
“而且這位姑奶奶腿上的東西取出來后,得給她上點抗生素避免感染,但我手頭沒藥啊。”
劉浪推開他:“說了老半天,你還是沒辦法!”
金立新一臉委屈地說:“那我也沒轍啊,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要是能有個急救包啥的,我還可以想想辦法,可眼下啥都沒有,我又不是神仙,能怎么辦嘛。”
“急救包!”劉**了起來,“這是體育館,應該有醫護室吧?”
“是有。”一個幸存者說道,“醫護室就在館內南側,不過,那里有活尸,你們過不去的。”
劉浪看他身上穿著清潔工的衣服,看樣子是在體育館里搞清潔的,他立刻叫來周磊,在里面拿了根巧克力棒。
“你告訴我,醫護室怎么去,這個就是你的了。”
清潔工看著劉浪手上的巧克力,不由咽了咽口水:“沒問題,但是那里...”
“其它的事你別管。”
“那成,我給你畫張地圖好了,正好我這有紙。”
在清潔工畫著地圖的時候,劉浪拉著大金牙,摸清這些人的底子。
那個胡三筒是個包工頭,以前在居委會里面干過,還是個小領導。體育館出事后,胡三筒領著大家躲到這座休息大廳里。
這些天眾人都要聽他發號施令,大廳里有一架自動販賣機,胡三筒讓人把機器拆了,把里面的食物和水全取了出來。
他和那幾個狗腿子,把這些東西控制起來。每天就給大家吃一頓,起初還好,金立新這些幸存者至少還能吃到面包。
但昨天開始,他們就只有水喝了。
金立新呸了一聲:“那姓胡的把剩下的面包火腿,全留給自己和他的小弟,每次吃飯的時候,他們都會躲到包廂里。”
“這老小子嘴上說得好聽,什么跟大家同甘共苦。其實,就是利用我們!這不今天他們的食物好像快要完了,就讓兩個小伙子出去找吃的。”
劉浪倒是不覺得,胡三筒這樣做有什么問題,換他估計也會這么處理。搞不好,他還會把沒用的累贅趕跑,省得有人跟自己分食物。
到了這種時候,人都是自私的,什么有福同享都是屁話!胡三筒沒把人趕走,怕是為了滿足自己當領導的癮。
想到這,劉浪往那邊的胡三筒看了眼。
這種人不能讓他繼續留在這,他的控制欲太強,肯定受不了現在這種落差感,指不定會搞出什么事情來。
老劉眼珠滾動,開始打起了小算盤。
那邊清潔工跑了過來,把一張畫得跟涂鴉似的地圖交給劉浪:“醫護室就在我畫紅圈的地方,那個,吃的能給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