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這個人能力再大,也要看他自己是否愿意。如果他不愿意,那他怎么做都沒有錯。那些站在道德制高點,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全是狗屁。”
張馳聽他這么一說,心里稍微松了口氣。他就怕劉浪是那種正義感爆棚的人,要是照著對付沈飛那一套,給他來個正義的制裁,那他姓張的就死定了。
現在看來,這個姓劉的年輕人有些地方跟他很像,都是從利益出發的人。
這樣的話,就好辦了。
畢竟在利益面前,沒有永遠的朋友,也不會有永遠的敵人。
“那除了你這,金河縣城里,還有哪些幸存者勢力?”劉浪吐了口煙,問道。
張馳想了想道:“應該除了民安大街那一塊,就沒別的幸存者勢力了。”
“民安大街?那邊誰做主?”劉浪擺出側耳傾聽的姿勢。
張馳卻搖頭說:“那邊沒有誰做主,民安大街之前被我掃蕩過,已經沒有活尸。我把一些好吃懶做的家伙趕走后,他們就跑到那邊去,久而久之,能夠逃到這邊的幸存者,不是被我吸收,就往那頭落戶去了。”
“他們那邊基本上沒有什么管理,大家都是各過各的。有時候,會來找我借吃的。我要是手頭充裕,就借他們一些。他們要還不上,那就得替我干活,像是搬運物資什么的。”
劉浪哦了聲:“也就是說,那邊只是一個松散的社區,這就不用理會了。”
張馳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姓劉的年輕人,難道是打算要把整個金河縣城拿下,不然,怎么打聽幸存者勢力。
劉浪伸手在口袋里,掏出一把銀色的鑰匙:“你知道這是什么吧?”
看到這把鑰匙,張馳有些咬牙切齒:“知道,這是那姓郭的小混蛋,從我房間里偷走的!”
劉浪拋著鑰匙說:“我聽他說,這把鑰匙可以打開什么利民公司的保險庫,說是里面有一批工業炸藥?”
張馳頜首道:“對,沒錯。”
聽他大方承認,劉浪倒是有些意外。按郭民說的,那批炸藥好像對張馳挺重要,劉浪還以為他會糊弄自己呢。
“能不能告訴我,你要那些炸藥干什么?要炸活尸?”
張馳失笑道:“哪能啊,這些工業炸藥數量有限,除非我能把活尸趕到一個密封的環境,才有希望炸死它們。不然,光憑這些炸藥哪里殺得干凈。”
“我是打算拿這些炸藥,去把永康大道的陽蘭大橋給炸羅。”
劉浪一怔:“好端端的炸什么橋,你吃飽了撐的?”
張馳哈哈一笑:“劉先生有所不知,活尸災難沒爆發前,永康大道那有一片老樓要重建。利安工業承包了重建作業,當時他們對那片老樓進行定點爆破,結果不知道出了什么失誤。老樓給炸了,連帶旁邊的陽蘭立交橋也給震塌了。”
“這事當時都上報了,出事地點暫時給封閉了起來,本來是要等省里的專家組下來調查的。結果沒過幾天,活尸災難就爆發了。”
“現在,永康大道給塌方的立交橋給堵得死死的。但就在三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