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嫁了他人。
“那時候你還在別的大區追蹤一個兇手,三天兩夜不曾合眼,等到你回來的時候,已經終審宣判了。”
那時候,還是二級執行官的魏伯安,沒有權利調查那么多。
只不過他清楚,那個他曾經喜歡過的姑娘,不可能是殺人兇手。
他眼睜睜看著正義被扭曲,真相被掩埋。
“那時候,你一定感到很無能為力吧。”
陸文看著魏伯安。
“那個孩子,那場冤案,父親死亡,母親進監獄,或許你把他看做了自己的親生骨肉,或許你也曾想要收養他,但他拒絕了,選擇去了福利院。”
也就在兩年前,那個孩子十八歲,離開了福利院。
沒多久,他就跳樓了。
那時候的魏伯安,剛成為第十區的執行局總長沒多久,聽聞了這個消息。
……
當初第十五區那個在海邊堆積木的小男孩,其實一直停留在那個黃昏的時候。
高高的積木堡壘在沙灘上護住他的安全。
他看著自己父母葬身在那片猩紅的海水中。
看著執行局一件又一件冤假錯案,看著那些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看著這個腐爛的世界。
他被困在了自己搭建的堡壘之中,一復一日,太多的事務壓在他身上,那些繁瑣的規則像是一條條鎖鏈,將他纏住,讓他無法動彈。
直到那個男孩跳樓。
猩紅的血跡刺入他渾渾噩噩的眼睛,終于讓他清醒了過來,他掙脫一條條鎖鏈。
那座沙灘上的堡壘轟然倒塌。
海水卷走那些散落的積木。
他在真理的廢墟中站了起來,一夜長大。
“其實我很羨慕夏初洛,她和聰明,在洛如言上鉤之后,花了不過一兩周的時間,就調查清楚了她父母的死因,但我不行。”
魏伯安灌了一口啤酒。
“我花了足足兩年。”
在外人眼中,四十出頭就成為一個大區的執行局總長,已經算是天賦異稟了,但魏伯安并不滿足。
“其實我早該想到,唯有你,才能一直掌握所有案子的進度,并且根據案件的進度去殺了那些后續的目標。”陸文嘆了口氣。
還剩最后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陸文思索了很久,不過看著眼前的‘魏伯安’,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你一直都跟我在一起,按理說是沒有作案時間的,但如果……你有一具可以操控的仿生人。”
陸文迅速拿起自己的餐盤里的餐刀,瞬間劃過魏伯安的右臂。
刀刃走過右臂的肌膚。
傷口流下了……
藍色的血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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