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我,”白梨眨巴著杏眼看著他,“妖靈里有我所有的記憶,楊不行見了就會明白。況且——”
白梨嘴角微微上揚:“我覺得就算沒有我的消息,楊不行也會很喜歡你的。”
貓眨了眨眼,輕輕抬起上身,叼走了白梨手中的妖靈,深深望了她一眼。
“去吧,”白梨摸了摸他的頭,“我們還會再見的。”
話已至此,貓也知道是時候分開。
他突然躍起,一把跳進了白梨的懷里。
白梨沒反應過來,直覺伸手抱住了他。
貓把自己的腦袋埋在白梨的臂彎,咕嚕咕嚕地響著。
白梨覺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難怪楊不行這般喜歡貓,貓一旦撒起嬌來,這誰頂得住啊。
白梨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脖子,小聲問他:“你可有名字呀?”
貓依舊埋著自己的臉,只是輕輕咕了一聲。
看來是沒有。
“嗯,叫你——”白梨轉了轉眼珠子,想了片刻,“招財吧?”
貓猛地一抬頭,雙眼寫滿了不可思議。
白梨笑得更開心,又上手揉了揉:“逗你呢,你看你雙眸湛藍,不如就叫湛湛吧?”
貓唔了一聲,歪了歪腦袋,隨即舒服地閉上眼,蹭了蹭白梨的下巴。
看來是滿意的。
“好啦,該走啦。”
白梨耐心地撫著他的腦袋。
湛湛得了出路,又得了個名字,這會兒知道白梨還有事,也就不多留了。
從白梨懷里跳下,徑直就朝著門口走去。
還是忍不住回頭望了她一眼。
白梨?還會再見的,對吧?
等湛湛消失在門口,屋中安靜了下來。
這會兒蘇越才拉過了白梨來:“行了,想想正事兒吧。血牢的狐貍。”
白梨嘆了口氣,能想的法子都想了。
自己也去過血牢里,又不可能打開牢門,釋放妖的法子也用不上。
這還能怎么辦。
這時,柳復開口了:“蘇將軍,白姑娘,你們認識這么多高人,是不是別人能幫忙呢?”
白梨想了想,哎了一聲轉頭去問蘇越:“你說師父會不會有法子?”
蘇越聞言也是眼前一亮:“倒是可以問問。不過柳復進不去妖禁,你師父也出不來。”
“讓赤嬰帶進去唄?”白梨接話道,“不然,你的金夢繞借柳復用用,這……也算是急事兒吧?”
蘇越點了點頭:“這也是個法子,只是京川離這兒還挺遠的。”
“白姑娘與蘇將軍乃是我們的恩人,我們兄妹不介意為蘇將軍奔波,若能化解白姑娘心頭之事,這點又算得了什么。”
柳復趕緊開口,免了他二人的后顧之憂。
白梨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既然如此,事不宜遲。”
“得有人帶他們回去,”蘇越補充道,“不然憑他們二人如何能找到赤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