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呵!”蕭景瑜道,“結果如何?”
“殿下對屬下的關心,屬下永遠銘記,不過邕王他也還算滿意,所以才留下了屬下的命。”
蕭景瑜眉毛忽然一挑,他問:“既然如此,這次他放你出來,必定有什么任務交給你。”
秦貞回道:“是,他讓屬下找機會刺殺殿下。”
“你不打算聽他的話?”
“屬下永遠是殿下的人,絕不會背叛殿下!”
蕭景瑜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才將秦貞扶起,道:“行了,以后你就以許清禾的身份在王府待著吧,至于其他的事,待我大婚過后再說。”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不及他和阿枝的婚禮重要。
秦貞垂下眼睛,道了聲:“是。”
距離寧王大婚的前五天,京城忽然流言四起,說寧王殿下在府里藏了一個女人,這女子美貌非常,是寧王殿下珍之重之的心頭寶。
流言毫無疑問的傳到了葉寒枝耳中,挽竹氣憤不已,一個勁的為葉寒枝抱不平。
“小姐,寧王殿下怎么可以這樣!”
挽竹撇著嘴,神色憤慨。
葉寒枝笑了笑,沒說話。
唐媽媽卻道:“看這寧王殿下也是個靠不住的,小姐嫁過去,還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呢!”
“說什么呢!”陳媽媽道,“你們不知道盼小姐點好?”
“沒事,陳媽媽。”葉寒枝道,“這事兒她們心里不舒服,說兩句也正常。”
陳媽媽閉了嘴,但仍舊不大高興。
婚禮前四天。
寧王府又送了東西來,其中還有一方繡了雄鷹的手帕,左下角用細線繡著:明日辰時末,寧安寺相見。
葉寒枝收了手帕,第二日帶著挽竹如約赴會。
寧安寺香客絡繹不絕,葉寒枝主仆三人跟著人群進了寧安寺主殿。
主殿里跪拜上香的人不少,葉寒枝等了一會兒,才得跪在蒲團上。
她雙手合十,閉眼許個愿,然后扣了三個頭。
等她再直起身子時,原本跪在她旁邊的一個老人家卻是換了個年輕的女子。
“葉二小姐,借一步說話如何?”
葉寒枝還沒轉頭看她是何模樣,她便先起了身,然后往后面的院子去了。
葉寒枝站起身來,讓挽竹在外面等著自己,然后跟著去了。
院子里并沒什么人,除了那個女子。
那女子穿了一身絳紅色的織錦羅裙,襯得她明艷動人。
葉寒枝走了過去,道:“許姑娘。”
許清禾笑了笑,道:“葉二小姐果然聰明,你從未見過我,卻能猜出我的身份。”
葉寒枝也笑了笑,道:“知道這些又如何?許姑娘今日找我,怕不只是想說這些客套話吧?你有什么事,直說罷。”
許清禾撣了撣袖子,然后說道:“我找葉二小姐來,是想跟你說一說殿下的事情。”
她口中的殿下,不用想,除了蕭景瑜不會再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