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云晏上完了課后便拉著張雨檬準備請她吃飯,畢竟昨晚自己不辭而別了,張雨檬多少有點不高興,所以云晏這是賠罪的意思。
至于周少和羅沁的事情她沒有給張雨檬說,而且那也是因為自己提前離場而碰上的,所以在張雨檬這里自己確實沒有給夠她面子。
云晏特意把地點定在了市中心的一家日式料理,這里的料理很好吃,不過價格也不便宜。
“你別以為帶我來這里我就不生氣了。”張雨檬裝模作樣地擺出嚴肅的表情,“你好不容易跟我們去玩一次還搞不辭而別。”
“我這不是有事情嘛,好了,你別生氣了,今天啊你就放開了吃,想吃什么點什么,我買單,好不好?”云晏笑呵呵地把菜單遞到張雨檬面前。
張雨檬接過菜單瀏覽了一下,然后笑道:“我今天非得讓你血虧,你可別后悔。”
“我求之不得。”云晏笑著說道。
“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原諒你好了。”
張雨檬眉開顏笑的,然后認真研究起了菜單。
吃飽喝足后,張雨檬一臉心滿意足地和云晏離開了料理店。
在出門的時候,張雨檬走在了前頭,她剛走出大門就被人用力往邊上推了過去,差點就讓她摔倒了。
云晏看到這情景忙走了出去扶住她,關心道:“沒事吧?”
張雨檬搖了搖頭,然后生氣地看向推她的人,“你們怎么推人啊?”
“自己不好好走路,擋住了別人還怪別人?”對方頤指氣使地說道。
云晏也看了過去,這一看不要緊,原來是b市的李朝云。
“哎呀,這是誰啊,”李朝云夸張地捂了下嘴巴,然后看著自己身邊的人笑道,“這不是堂堂大助理小姐嗎?”
李朝云因為在b市那次宴會上被云晏阻撓了她接近季景時就一直懷恨在心,這次居然這么不期而遇了,又怎么會輕易放過云晏,心里想著要好好算算賬才行。
李朝云的同伴也是個女的,也就是剛才推張雨檬的人,她抬著下巴趾高氣昂地嘲弄道:“原來是給人打工的啊,怪不得不長眼睛呢。”
“你怎么說話呢?”
被人這么羞辱張雨檬徹底惱了,她上前兩步生氣道。
“難道不是嗎?”李朝云看著云晏挑眉笑著,一臉的不屑,“就算你在季氏上班,那也是低微的打工者啊,這就是事實。”
張雨檬還想跟她理論,不過云晏拉住了她,然后走到李朝云面前,表情嚴肅從容不迫地說道:“是啊,我是打工的,不過你呢?說的不好聽點,也不過是你爸的寄生蟲而已,本事和資本都是你爸的,你有什么好驕傲的呢?”
李朝云沒想到云晏伶牙俐齒地這樣回懟自己,頓時就氣惱了,她冷笑起來:“我爸的就是我的,總比你一無所有只配給人打工的高貴!”
云晏看著李朝云火冒三丈,就越發的冷靜沉著了,她看著李朝云勾唇一笑,“是嗎?不過我怎么記得你爸好像也是給人打工的啊,一個打工仔的女兒倒跟自食其力的人比起高貴了,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你!”李朝云氣急,卻也一時想不出什么話來,因為云晏說的也是事實,她爸的公司讓季景時給收購了,那他李海同不就是季景時的打工仔么。
李朝云的同伴看到她吃癟,便想著給她出氣,“人低賤,嘴皮子倒是溜的很,你們的工作怕都是需要用嘴完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