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仵作去驗尸！”
刑山也沒有繼續追問，聽從柳毅的安排即可。
很快，仵作上前開始驗尸。
大概半個時辰后，仵作已經驗尸完畢，只是，仵作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刑山急忙問道：“怎么樣，發現了什么？”
仵作有些遲疑，但還是開口說道：“我檢查了尸體，發現尸體上雖然看起來血肉模糊，但其實僅僅是皮外傷，并不致命。之前趙府那些下人說的對，老李頭對蕓娘并沒有下重手，更沒有想打死蕓娘。”
“那蕓娘真正的死因是什么？”
“和趙府老李頭等人的死因一樣，都是內臟破碎，是真的破碎成了一塊塊碎片，好像被恐怖的力量給碾過一樣。”
刑山睜大了眼睛。
他忽然明白了柳毅的意思。
“蕓娘不是被老李頭打死的，死因和李老頭一樣，她是死于異物！也就是說，蕓娘實際上已經卷入到了怪異事件當中，觸發了異物殺人規律。”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柳毅的猜測也正是這樣。
“不錯，我之前就有些猜測，老李頭口碑極好，十幾棍就打死了蕓娘，這本身就很奇怪。所以，我就有了猜測，蕓娘是死于異物的異力。現在看來果然如此，蕓娘生前就已經觸發了異物殺人規律，她是被異物所殺。只是恰巧那個時間段，正是老李頭等人亂棍打她的時候，所以造成了巧合。”
“因此，蕓娘極有可能是這起怪異事件當中第一個觸發了異物殺人規律，第一個死亡的人。”
柳毅幾乎能確定。
這起怪異事件的源頭就是蕓娘，這很關鍵！
“柳毅，接下來怎么辦？”
“找異物的線索，分析異物殺人規律。”
柳毅對語怪異事件的處理早已經很熟悉了。
于是，刑山讓人開始尋找蕓娘身上的東西。
柳毅也同樣在觀察。
蕓娘身上的首飾、衣服、鞋子。
“嗯？一只鞋？”
柳毅忽然注意到，蕓娘尸體的腳上僅僅只有一只鞋。
這是一只繡花鞋，上面的那朵花好像鮮血浸染過似的，如同血一般的鮮紅。
“刑山，讓你的人找找，是不是地下還埋著一只鞋子，蕓娘尸體上只有一只鞋。”
“鞋子？”
刑山微微一愣。
不過，他立刻就明白，柳毅是在懷疑鞋子有問題。
“找，給我仔細找，看看有沒有另外一只鞋子掉在了泥土里。”
刑山上前，一把抓住了鞋子。
從尸體上脫下了這只鞋子。
鞋子上有濃郁的尸臭味，刑山仔細查看，搖了搖頭道：“不是異物，如果是異物的話，直接觸摸，我體內的異物一定會有動靜。”
柳毅也沒想到刑山居然這么冒失，他搖了搖頭道：“如果鞋子是異物，你連異物殺人規律都不知道，這么直接觸摸，很有可能你就死了！”
這也是刑山沒有處理怪異事件的經驗。
或者說，刑山太急切了。
不過，刑山也證明了這只鞋子并不是異物。
柳毅也上前看了一眼這只繡花鞋，隨后拿到了趙秀才與趙員外的面前，冷冷的問道：“你們還記得蕓娘生前是不是穿的這雙鞋？”
“對，就是這雙鞋。上面有一朵花，看起來很鮮艷。”
趙員外仔細想了想，肯定的說道。
“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