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好好的墻壁,居然被楊遠帆硬生生的扯下來一塊,然后捏成齏粉的握緊了拳頭。
喉嚨里更是發出了一聲怒不可遏的沉悶之音。
可魔女卻不嫌事兒大的繼續挑釁道:“承認吧,那火熱的玩意,在進入到了體內之時,其實感覺并不差,而這雌性才有的感覺,可不是誰都能體悟的到的!”
“總有一天……”楊遠帆的目中流血,血淚一落,恨意滔天道:“我定然要撕碎了你!”
但回應他的,則是魔女充滿著不屑的哈哈大笑,癲狂如魔的大笑……
與此同時,就在另外的巷弄里,此時卻是琴音裊裊,不急不緩的好似潺潺的流水一樣,徐徐的流淌在附近的兩間院落里。
并有幾只顏色冷白的蝴蝶,輕舞在院落彼此相臨的花弄之間。
聽著那輕緩的琴音,看著從來不曾見過的冷白蝴蝶,許雅蕓心愁如水般,居然也和著那縹緲的琴音一起,自然而然的流淌了起來。
而這種恍然如夢的似是而非,如夢似幻之感,確實真讓人感覺很好。
盡管愁緒在飛,盡管心愁難解,但卻不再壓抑著,而是活絡的輕舞在那緩緩流淌的聲音里,也好似冷白的蝴蝶一樣,輕跳在花弄之間。
直到楊遠帆突然的回來,琴音立止,蝴蝶消失,愁緒再次的歸心,許雅蕓起身迎接的時候,整個人不禁又是憔悴了許多,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蒼白臉色,在見到再次回家的楊遠帆,竟然是那么的無助。
可后者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的心,只是一個箭步,便竄到了許雅蕓的身前,然后強拉著他進了屋,如同一只被傷害了野獸一樣,開始對傷害過他的雌性生物,發泄著滿腔的憤恨。
而默默忍受著這一切的許雅蕓,則如同驚濤駭浪里的一葉孤舟,眼角有淚落下,在低落到地上的剎那,無聲似有聲的竟然響徹在了眼眸雙閉的婉清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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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原本已從古琴上挪開的手,不禁再一次的撫琴而響……
可奇妙的是,琴弦無聲,不管是婉清自己所在的房間,還是院落里,就好像是畫面被靜音了一般,唯有想要傾聽的人,才能傾聽到的琴音,悠揚似緩的于無聲里,撫慰著那顆已經傷痕累累的心。
所以當許雅蕓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本是緊閉的雙眼,不禁再次的睜了起來,望著還在自己身體上憤怒耕耘的那個他,竟然露出了一抹頗為苦澀的笑容。
而就是這個笑容,在楊遠帆的眼中,卻變成了無聲的嘲弄一般,甚至讓他產生出了一種錯覺,覺著此刻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竟是變成了面帶譏諷之色的魔女!
于是他立馬憤恨的掐住了許雅蕓的脖子,死死的掐住,雙臂之上青筋暴起,雙手似鐵鉤,渾身更是傾盡了力氣,雙目紅赤的向下壓迫著。
許雅蕓的臉色,頓時開始有了泛紫的跡象,繼而吭哧癟肚的掙扎了起來。
但奈何楊遠帆就好似一座大山一樣,已經壓住了她的全身,更是在某個契機之下,其丹腹位置的道胎元嬰,居然也被一股魔氣所侵染,束縛。
完全使不出一丁點的道力靈氣,就跟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女人一樣,許雅蕓在無盡的痛苦還有本能的掙扎之中,卻仿佛又聽到了那個琴聲……
而同樣聽到這個聲音的,還有一位身穿白衣的青年,其面前則有一堆的尸體,全是今天早晨被他碾殺的人族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