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吃點啥?燉點兒羊肉吧?想不想吃?”
“是不是需要出去買?”
“腦子銹逗了吧,這時間去哪兒買?冰箱里有。洗澡沒?你先洗,等會兒出來照著飯我再洗,這樣效率高點兒。”
“也行。”劉欣桃說著去衛生間了。
“哎,我給你拿我的浴衣!”
“不用,我自個兒帶著。”
連浴衣都帶來了?這家伙,李嘉根撓撓頭開始做飯。
他用高壓鍋燉上羊肉,又蒸上米飯,都沒敢多做,不然保不齊呶呶明天回來看到剩飯會追問,土豆也只削了一顆,然后又調了盤黃瓜,調了盤豆芽,拿出一瓶白酒倒上一杯滋溜兒喝了,今晚是修煉不成丹田經脈了,需要修煉床上十八般技藝。
劉欣桃大晚上的來,這花樣少了不行,所以微微喝熏點兒感覺最好,啥都不用多想,就特么跟著感覺走就行了。
鄭板橋說,難得糊涂。
名人說的話有時就是這么貼心貼肺。
然后平娃同志怎么說?人來這世上走一遭,就像牛牛蟲蟲活一生,好好享受這過程就對了……我特么的想那么多干嗎?又不是第一次……
就特么感覺這生活過得有點兒亂,不是那么整整頓頓黑白是非分明的三四口之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嗯,還有句話怎么說的?我們終將活成當初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
李嘉根這么想著,不知不覺中已經喝下了三四小杯,然后劉欣桃披著滿頭濕漉漉的頭發穿著睡衣出來了:“你喝什么酒啊?”她皺起了眉頭。
“高興啊,所以喝點兒,怎么了?”李嘉根有些摸不著頭腦,心想咱第一次時不都喝了酒嗎?
“不要喝了,酒氣熏得嗆人。”劉欣桃說著收起酒瓶酒杯,“你去洗吧。哈,真餓了,這羊肉味兒還挺濃的。”她嗅嗅鼻子道。
李嘉根看看劉欣桃,嗯,卸了妝其實也顯得蠻清秀的,不是陳玉茭那種清秀中帶著甜美型的,是那種清秀中帶點兒嫵媚型的,一雙大大的丹鳳眼里還稍稍有點兒發妖,真的挺勾/魂的。
身材比陳玉茭高挑些,不過不如陳玉茭那樣顯得凹凸有致,上T型臺走貓步的話比陳玉茭顯得更上臺面,但居家里的話在李嘉根眼里就不如陳玉茭那種凹凸有致的類型了。
性格的話,兩人同樣大相徑庭。
這樣的比較很可恥,但同時有過兩個女人的男人,大概都會這么比較一下的。
主動性渣男的話比較得會更細致更專業,至于李嘉根這種被動性渣男只會在復雜的心境中草草比較一番了,但總會這么比較一下的。
“切,渣男!”劉欣桃憑直覺感覺到李嘉根把她和陳玉茭比較了一下,看著李嘉根換上浴衣進了衛生間,她低低地斥了一句,不過隨即笑了,這已經是她能找到的最不像渣男的渣男了,再老實一點兒,她恐怕連邊兒都沾不到了。
總體來說,雖然劉欣桃已經過了對男人特別挑剔的年齡段兒,但她直到現在還是對男人很挑剔的,但她也明白,各方面都合適的男人根本是不存在的,李嘉根對她來說已經是她能找到的最合適的了,所以她很珍惜,甚至有時都已經在考慮著如何和陳玉茭和平共處了。
想起來真的很無奈,這種事在她以前是根本不可想象的,但她現在卻在很認真很現實地思考這種事了。
男人不是稀缺資源,可合適的男人真的是稀缺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