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也不認識的,關心這干嗎。”
“李嘉根!”話筒里陳玉俏的話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這時她走到一個周圍沒人的墻拐角里),“你要不想再和我姐有什么瓜葛我們自然沒權力管你的事,可你現在用一輛寶馬吊著我姐這邊,然后還在干著啥?”
陳玉俏本不想這么直嗵嗵地說的,可話說到這兒她卻是忍不住了。
李嘉根:“……”
臥槽,果然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陳玉俏可是在這個縣醫院里呆過的,一定是有誰把今天這事兒給傳到陳玉俏這家伙的耳朵里了!不然陳玉俏不可能突然沖他這么發瘋的!
李嘉根頓時就感到一顆頭變兩個大了!
“玉俏,你聽我說。”李嘉根喘一口氣,換上了一副循循善誘的口氣道,“玉俏,你這么聰明這么客觀又這么正直,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是歷史原因造成的對不對?而當時的歷史條件下,有些事它的發生也是很正常的對不對?”
“李嘉根你想說什么?”陳玉俏立即警惕地道。
以往的一切經歷證明,每當李嘉根換上了這副口氣跟她說話,十次有十次是可以說服她的,所以她一遇到李嘉根這樣說話就會警惕地豎起耳朵來。
“玉俏,我知道聰明的你其實已經猜到了,我和劉欣桃的事其實已經很久了……”
李嘉根語氣深沉地道,可他剛說到這兒就被陳玉俏給打斷了。
“不是吧李嘉根,難道你和我姐還沒離婚時就和劉欣桃偷偷有來往了?”話筒里傳來了陳玉俏尖利的嗓音。
“咳咳咳……”李嘉根被陳玉俏的話給嗞得一口水差點兒跑到了嗓子眼里了,因而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好不容易停下咳嗽后他幾乎用吼的腔調說道,“我說陳玉俏你這腦子是咋長的!白瞎我夸你聰明了!我說很久是說這事兒快有一個月了,那時你姐還和包富貴好好的在一起呢,所以在那樣嚴峻的歷史形勢下,我在……嗯……非常憂郁和痛苦之中就和劉欣桃……嗯……這事兒也很正常是吧?”
陳玉俏:“……”
李嘉根:“你怎么不說話?”
陳玉俏:“李嘉根,一個月可以稱得上很久嗎?你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李嘉根:“不是,這不是重點好嗎?重點是,我和劉欣桃的事是在你姐還和包富貴在一起時發生的,所以這無可指摘對嗎?”
陳玉俏:“所以你嗶嗶半天就是想說你和劉欣桃是合理合法的了?”
李嘉根:“難道不是嗎?”
陳玉俏:“那你又來鉤扯我姐干什么?”
李嘉根:“……”
他簡直感到和陳玉俏這小妮子聊不下去了。
怎么又去鉤扯你姐,這特么的還用說嗎?不就是因為舍不得放不下丟不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