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著李嘉根可能又會收獲一批外地病源了。
至于能不能對付那些病兩說,最起碼他又有了一次擴大外來病源的可能性。
李嘉根當初給宋應平治病時倒沒想到會有這種收獲,現在倒是有些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感覺。
但這里面也有一個問題,一旦哪天宋應平停播了,那也就意味著李嘉根還是沒有吊住他的命,還是讓他離開這個世界了。
現在對于宋應平的晚期肺癌,李嘉根面對的不僅僅是宋應平一個人了。
不過這倒也沒給李嘉根帶來多少更大的壓力,畢竟以前他就是全力甚至還免費甚至還幫錢來吊宋應平的命的,現在繼續努力吊住他的命就行了。
當然最后能不能吊得住,或者說能吊多長時間,李嘉根也完全不敢說保證的話,他只能是盡力去嘗試了。
李嘉根親自給宋應平針灸推拿完,針對他的病情對他的藥方再做一些調整,先開了一個星期的藥,叮囑宋應平回家注意保重身體,千萬不要熬夜直播,才打發這家伙回縣城去了。
宋應平走后,李嘉根又看了兩個病人,然后聽到窗外樓下有些嘈雜,起身走到窗前打開窗子向外望了一下,卻見街上停下一輛勞斯萊斯,診所前排著的長隊看著這停下的勞斯萊斯就嘈雜地議論起來了。
從車上下來一個年輕的女子,來到大太陽傘下的陳玉茭面前,操著一口普通話說有急事想要插個隊。
陳玉茭猶豫地看看面前排著的長隊,那年輕女子看這情況立即跑進一邊的商店去,不一會兒讓店員抱著兩箱紅牛出來,挨個兒給排著隊的人們發紅牛,一邊合著雙手說好話。
陳玉茭見眾人默許了,也就沖那年輕女子點點頭,年輕女子走回車前打開車門,車里下來一個戴著墨鏡的三十多歲的女子,不做聲地和年輕女子朝著診所走來。
而那輛勞斯萊斯也就轉個彎兒,停在了街對面的馬路牙子上了。
“我們是來找李嘉根大夫的。”年輕女子對陳玉茭道。
“這些都是來找李大夫的,不找李大夫的不用排隊。”陳玉茭抬頭打量一眼那戴墨鏡的三十多歲的女人安靜地道,“我是初診,需要把初診的結果匯報給李大夫,再由他診治。”
年輕女子聽了便從手上提著的一只袋子里拿出一疊診斷資料遞給陳玉茭,李嘉根見陳玉茭有些傻眼,就發個微信給她:玉茭,這個人的病情可能有些特殊,直接讓人上來吧。
一邊心里嘀咕,麻痹,這個應該就是那個張夏黎了,架子倒不小,不過能以她那樣并不算太過出眾的容貌嫁給一個大富豪,想必不是憑借的會擺架子,她本人應該還是有點兒能出人頭地的干貨的。
不過這個與咱沒關系的,倒是她這個到處都查不明病因的老是半夜腿抽筋的毛病,聽起來稍稍有些玄虛啊。
“這個應該就是那個張夏黎了!好像也不是多么賽貂蟬的王昭君啊!”
蔣滿福在一邊嘀咕,李嘉根聽得一陣無語,這家伙這不成文法的句子是咋拼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