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李嘉根接到了陳玉俏的電話:“喂兒~,李大夫,人家郭老師已經到診所了,你從紅條林礦起身沒有?”
“起身起身了,已經在半路上了,馬上就回去了!”李嘉根先發著了車,然后大聲地回答道。
聽陳玉俏這打電話的正常溫柔的聲音,李嘉根就知道郭美茹已經勝利地完成了任務了。
心有余悸地趕回診所,李嘉根滿臉笑容地看著郭美茹道:“郭老師這車開得好快啊,我也就比你遲動身一會兒,你就已經趕來了。”
“李大夫這車開得有點慢嗎,路上估計是歇了一會兒?”郭美茹話里有話地笑道。
“二十來里的路還用歇什么,是碰到了個熟人隨便聊了兩句。”李嘉根笑道。
一邊說著,他一邊暼了一眼郭美茹身邊的有些撇嘴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眼,一張沒什么特色的大板臉,撇起嘴來顯得臉更寬了,應該就是郭美茹說的她的那個堂姐。
不過這個女人做什么表情他自然是一點兒也不在乎的,他轉向正給一個病人針灸的陳玉茭:“玉茭,樓上等下幾個病人了?”
這純粹是沒話找話,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兩個,蔣大夫和姬大夫給針灸著,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能回來,其他的病人蔣大夫也沒給做初診,等著你回來。”陳玉茭撩撩鬢發回答道。
“啊,那就好那就好。”李嘉根說著就趕緊往樓上走。
陳玉茭的表情很自然很平和,這讓李嘉根的心里大大地安定了下來。
“這我堂姐郭美萍。”
上了樓,郭美茹等李嘉根簡單詢問了一下蔣滿福和姬清誠給針灸著的兩個病人的情況后,給李嘉根輕聲介紹道。
今天郭美茹低調而來,戴著口罩,穿著普通,還戴了一副眼鏡,診所里除了樓下的陳玉茭幾個人,也沒有其他人認出她來,所以今天她來也沒引起什么轟動,就連蔣滿福和姬清誠看了她半天也沒有認出她來。
對此李嘉根很滿意,他現在也不想因為郭美茹的到來在診所里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騷動。
“啊,你好你好。”李嘉根不敢不熱情地和郭美茹的堂姐郭美萍打了個招呼,然后就詢問她是怎么回事兒。
郭美萍心里雖然對李嘉根有些不齒,但她是來看病的,當下還是很詳細地說了一下她的病情。
郭美萍在一家銀行里上班,是一個主管,今年三月初銀行款項出了點問題,她感到壓力很大,回到家由于心情不好和老公絆了幾句嘴,然后就得了個耳鳴,整個耳朵像有人在吹口哨一樣響個不停,而且每天中午過后頭就像裂開了一樣地疼痛,脾氣也越來越差,吃飯也很少了。
她開始時找了個中醫大夫看,那個中醫大夫說是耳是腎之竅,耳鳴是腎陽虛了,結果那個中醫大夫給她調理了一頓也不起什么作用,耳朵反而變得聽力差了,越來越聾,連別人正常說話都聽得費力了。
她后來去醫院查,醫院大夫建議她注射激素,注射了兩次激素后聽力是恢復了,可耳鳴又開始了,整天就像有火車在耳邊開著,嗚隆嗚隆的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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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又去找醫院里的那個醫生,醫生認為是她自己總關注這個耳鳴的緣故,應該是心理出了問題,然后就推薦她去看心理醫生,心理醫生給她開了些抗抑郁的藥,結果還是沒有什么療效。
就這么著郭美萍斷斷續續地又找了好幾個大夫看都沒有什么療效,所以這次從她堂妹郭美茹這兒聽到李嘉根,就抱著試試看的心理來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