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承光教授臨走時和你聊了一個多小時啊,你們聊什么了?”
邱紅梅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出這個問題來了。
蔡承光那么一個醫界大佬臨走時竟然和李嘉根這么個年輕的鄉下大夫聊了一個多小時,這讓省中醫院中所有知道這件事的絕大多數醫生、護士和規培生們都十分驚訝和好奇,邱紅梅對這件事倒是并不感到驚訝,因為她相信李嘉根將來也必然會成為蔡承光那樣的醫界大佬,不過她還是很好奇蔡承光教授臨走時會和只有一面之緣的李嘉根聊什么?
“鬼門十三針和開穴手法吧。只有那么點兒時間,也沒辦法聊其他的事,就這兩件事也只是聊了點兒皮毛。”李嘉根笑道。
他和蔡承光教授聊的事他也沒辦法給邱紅梅細講的,因為在那短短一個多小時中,他們不僅聊了開穴和鬼門十三針的事,也聊了人體磁場和爽靈的事,因為聊開穴就得聊到人體磁場,而聊鬼門十三針――聊得深點兒,其實就避免不了聊到爽靈。
當然蔡承光也可以像給其他人講鬼門十三針一樣泛泛地只講其穴位配伍和手法,但李嘉根今天在給病人馬美琴推拿按摩時就通過“特殊催眠法”治療好了馬美琴,這件事落在同樣懂得爽靈使用法的蔡承光眼里,就猜到了李嘉根也同樣覺醒了爽靈。
任何行業都有曲高和寡,知音難覓的寂寞,在充滿庸醫和爭議的中醫這個行當里,能觸摸到爽靈這個人體最玄奧點的醫生絕對是鳳毛麟角,而即便是這點兒鳳毛麟角的醫生,又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并不會把自己的體會和經驗講出來,所以這點兒鳳毛麟角的醫生其實是很孤獨的,所以,當他們在遇到很可能是同類的時候,就難免會有想交流一下的強烈的欲/望。
當然,畢竟涉及到爽靈的話題還是太敏感了,蔡承光和李嘉根又是初次相識,沒辦法做到交淺言深,所以有關這個話題就只是淺淺地點到為止了。
不過就在這點到為止的淺談中,兩人還是都向對方隱晦地表明了自己在治療病人時“偶爾”會利用到爽靈。
至于怎么利用,兩人則是沒有深談。
不過,李嘉根根據蔡承光吐露出來的一點兒只言片語,卻是猜測蔡承光大概并不能像他進入爽靈覺醒態時那樣透視人體,他猜測蔡承光大概更善于在行鬼門十三針時“聽魂”和“與靈魂溝通”,至于蔡承光在行針時是如何“聽魂”和“與靈魂溝通”的,蔡承光自然更不會和李嘉根多說了。
因為李嘉根也無法說清楚他具體是如何利用自身的磁場來給病人開穴的。
這些東西都涉及到了兩人自身的極大的隱秘,都不可能在初次相見中深談。
李嘉根不知道蔡承光有沒有學到他用自身磁場給病人開穴的技能,如果蔡承光是利用人體磁場覺醒爽靈的話,那就有可能學到一些,然后回去加以利用,但如果蔡承光不是利用磁場覺醒爽靈的話,那就基本不可能學到了,即便他給他一點點地講清楚也不可能學到的。
不過,李嘉根卻是覺得他自己在觀察蔡承光給人行鬼門十三針時學到了他“聽魂”和“與靈魂溝通”的一些關鍵之處,因為他當時可是進入爽靈覺醒態來觀察和感知的。
因此李嘉根自信,回去再加以大膽實踐和仔細揣摩,他是完全有可能把蔡承光的那套鬼門十三針學到手的!
他有這個自信!
不過,在隱晦地談到爽靈的使用時,蔡承光提到了注意“傷魂”和嚴重迷失自我的問題。
這一點卻是讓李嘉很有些驚疑,因為他在爽靈覺醒態時確實因為感知到一些平時根本無法感知到的東西而感到有些驚悚。
怎么說呢?
在爽靈覺醒態下,他有時會非常真切地感到這個世界和他平時看到的世界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