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根和張晨黎及病人家屬通電話的聲音,都清晰地傳入陳玉茭的耳中。
“別任性啊,咱們去買半天貨,明天上午就返回去吧。”
等李嘉根掛了電話,陳玉茭勸說道。
“不忙,晾一晾他們好搞價。”李嘉根溫和地笑道,“人無外財不發,馬無夜草不肥。平時咱們看病遇到的都是普通人,必須走平價,甚至不收費也得給看。遇到這種富豪家庭的病人就得好好賺一筆的。”
“也不能太過啊。”陳玉茭道,“有時你這收費也太嚇人了,上次直接就收了張晨黎那么多,聽著都嚇人。”
“小家子氣了,那才收了一百萬,也就是人家幾件衣服首飾錢。而她那病,說句實話,除了我她都很難再找到人能給她治好的,相比較她的生命健康,一百萬算個屁。”李嘉根搖頭,“所以你不用擔心啊,咱收的都是應該應份心安理得的。這不她又介紹人來了嗎?”
“這次是個抑郁癥?一個抑郁癥,哪里也看不好?”陳玉茭疑惑道,“我印象中抑郁癥的治愈率很高啊?”
“呵呵。別太相信那些醫學統計數字。”李嘉根笑笑,“能在醫院治愈的抑郁癥絕大部分都是輕微的,而且絕大部分也是加點輔助治療自愈的,還有些是當時表面上正常了,其實病人依然長期處在情緒低沉的困擾中,不過這一部分病人只要能勉強正常生活,醫學統計中也把他們列入治愈的范疇了。
遇到真正頑固的抑郁癥,可不是西醫的心理治療、抑制或者振奮神經的藥物治療和電刺激的物理治療能起多大作用的。
中醫如果單純調理抑郁癥病人的陰陽氣血和五臟六腑,遇到真正形成頑疾的抑郁癥患者,其實也是很難治愈的。”
陳玉茭聽李嘉根這么說,側臉看著李嘉根道:“那這次的抑郁癥患者哪里也看不好,肯定是頑疾啊,你就有信心能治愈啊?”
“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沒一定的信心我就不會讓他來了。”李嘉根平視正前方笑道。
陳玉茭看看李嘉根,眼角眉梢上起了點笑意:“你就吹吧。”
“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病人也不是說說就能治好的。”李嘉根朝陳玉茭捻捻手指,做出一個數錢的動作,“他的兩百萬我賺定了。所以這次給家里人買東西別給我省,想買啥咱就買啥。”
“兩百萬?!嘉根,你這也太……”陳玉茭擔心地道。
“一錘子治好他,不多,對他們來說這是求之不得的事。”李嘉根瞇了瞇眼笑道,“玉茭你這觀念得改變了,你要清楚,對張晨黎那種級別的富豪來說,幾百萬什么的,都是灑灑水的小錢,咱和這種級別的富豪打交道,收費少了是會被人家看不起的。”
……
之后兩人這樣一路閑聊著,不知不覺間也就到了榆木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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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李嘉根是準備今天下午先去紅石峽去玩一下的,結果陳玉茭直接說現在她這身體狀況去那里玩不合適,李嘉根拗不過也只能隨她,然后兩人就展開了大采購。
人的消費觀念其實是很難改變的,陳玉茭一聽說李嘉根要給她買一件十幾萬的貂皮大衣,嚇了一大跳:“李嘉根,你是不是有兩錢了燒得慌!我穿那玩意兒干什么,咱這冬天也不是有多冷,穿著還嫌別扭!我是一個醫生,不是一個花瓶,李嘉根,你買下十幾萬的貂皮大衣你自個兒穿,反正我是絕不沾身的!”
李嘉根見陳玉茭說得都有些氣急敗壞了,很明顯是真的絕對不會同意他買的,也就只能息了這念頭。
原本他也沒覺得陳玉茭穿一件十幾萬的貂皮大衣有多必要,說穿了還是想用錢哄陳玉茭開心一下,現在見陳玉茭這樣,自然也就不再堅持了。
不過幾千塊錢的衣服,以及幾萬塊錢的首飾這個檔次那還是必須的,陳玉茭見她再拒絕李嘉根要急眼了,也只能同意買了,結果她的一身行頭,項鏈、耳環、戒指和里外衣服,鞋什么的,也花了近十萬,把她心疼得臉都白了,而且也搞得她心里惴惴的,回去讓李爸李媽知道了,背后也不知道會怎么嘀咕她。
“這些東西他們哪懂得價格,回去他們要問,我就說總共花了幾千塊錢。”
李嘉根見陳玉茭買東西買得臉色發白,就對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