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三分奈何,我也不想這么做,可這曾道涵是太特么的不像話了。”李嘉根道,“不過我也沒怎么他啊,他現在政協辦公室當他的副主任也挺好啊?”
“啊?你不知道啊,聽鄭叔說曾道涵正被調查著呢,對,那應該叫雙規吧?好像是他過去當鄉鎮書記時問題比較大。”陳玉茭道。
“真的被雙規了?”李嘉根驚訝地問道。
“你真不知道啊?這里還有好些人議論跟你有關呢。”
“我真不知道這事,咳,管他呢,這樣的人被抓起來也是應該的。”李嘉根滿不在乎地道,“我在魔都時張書記倒是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說是縣里要給咱們一些引進人才方面的優惠政策,可能會給個近百萬吧,用于安頓引進來的人才。”
“這好事多得都讓人不知說什么了,不過嘉根,你也要注意啊,咱以后盡量少出風頭,就像曾道涵這種事……”陳玉茭擔心地道。
“我知道,不過他后面的事是真和我沒關系,那是他自己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
閑聊一陣,陳玉茭又說起最近診所招聘方面的事,說是有很多大學生投來了簡歷,姬清誠的那個女同學柳小姸也決定要來了,陳玉茭和李嘉根就商量這些事怎么辦?
“柳小姸肯定得收下,薪酬恐怕怎么也得和姬清誠站齊,其他大學生就精挑細選一下。玉茭,好的人才咱就一定要注重招攬了,不行讓那些優秀的大學生以實習的名義和身份過來也行,咱們給發津貼。”李嘉根道,“玉茭,現在我是一點兒也不擔心資金方面的問題,反而最擔心人才方面的問題,在這方面哪怕多掏點兒冤枉錢也無所謂的。”
陳玉茭聽了心里也就默認了,現在隨著李嘉根的格局在一天天地提升,她的格局也在逐步跟著提升著,他們是要建立一家遠近聞名的私立醫院的,這格局不大可不行。
至于李嘉根其他方面的事,陳玉茭也就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也許是因為有建立私立醫院這件大事牽扯著,也許是因為李嘉根對她足夠得好,比鎮上其他丈夫對妻子還要好得多,陳玉茭對李嘉根的其他事也是一天天麻痹了起來。
而且鎮上人們普遍的觀點也一天天麻痹著她,但凡做大事的男人,哪個又是那么乖乖的男人呢,那種乖乖的男人,也終究不是干大事的料。
李嘉根一個這么跳噠出眾的男人,外面沒有一兩個女人那才不正常。
嗯,連她媽媽也是這個想法,也時常用這個想法開導她。
好吧,真正的現實生活永遠都是這樣混沌的,女權思想在這個偏遠的柳塔鎮終究不是主流。
聊著聊著兩人就不知不覺地摟著睡著了,直到下午三點多,李嘉根才回到診所,至于陳玉茭,被他強行留在家里了。
李嘉根回到診所后,去沈教授和鄭長春等幾個頂梁柱大夫診室轉了一圈兒,打聲招呼,也給他們派發了一些小禮品,然后就看到姬清誠的那個女同學柳小姸正好來了,和柳小姸簡單聊了一下他就回到自己的診室開始工作了,外面等他的病人一大堆呢,大家看到他回來都是神情振奮,對于病人來說,一個神奇的大夫永遠是他們最可敬的人。
不過,他正要開始他的工作,穿著一身小白大褂的呶呶卻被陳玉俏帶過來了,她像只小蝴蝶一樣地撲進他的懷里來,然后李嘉根又免不了和小棉襖一番親熱,這才心滿意足精神飽滿地開始給人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