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更是摸不著頭腦了:“不是,到底怎么了,你跟說說啊?”
宋強沒好氣道:“跟你說有什么用,一個是你媳婦,一個是你老丈人,哪個你惹得起啊?”
“我……”許陽被堵的沒話說。
最后許陽只能搖搖頭,說:“那算了吧,你自己保重吧。”
見許陽轉身要走,宋強又叫住了許陽:“哎,許陽,我賣你個情報,你給我二百行不?”
許陽搖搖頭:“不行。”
宋強:“咱倆這交情,二百都不值得?”
許陽搖搖頭,實誠地說:“多了。”
宋強崩潰了:“喂,臭小子,你去年剛來明心堂的時候,你摸著良心說,我對你怎么樣?”
許陽摸著良心說:“不怎么樣。”
宋強瞬間收斂起了所有表情:“好了,沒事了。”
許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然后稀里糊涂地走了。
宋強對著許陽的背影搖搖頭,又撇了撇,小聲嘀咕道:“死摳門,二百都不肯,你倒是還個價啊。死摳門!等著去張家赴死吧!”
詛咒完,宋強委屈巴巴地打開斗地主,這一天太倒霉了,被張可罰款不說,下午還因為坐姿不端正影響單位形象,被張三千罰了二百。
宋強太特么悲催,這特么都是個啥呀。人世間都已經這么凄涼了,也就只有斗地主能撫慰他的內心了。
說實話,這一年多來,問縣的醫學界可謂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尤其是明心堂和明心分院,可不管外面怎么變,宋強卻還是那個宋強,始終不忘初心。
許陽去了張家。
上樓敲門。
是張可開的門。
“許陽?”張可露出了意外之色。
“嗯?”許陽也有些懵,怎么著,張可不知道這事兒嗎?
“小許啊,進來吧。”里面傳出聲音。
張可狐疑地回頭看她老爸。
“好。”許陽也就擠進了張可家的房門。
“張叔,這是我從廣州給你帶的東西。”許陽把手上的禮品送上。
張三千笑著說:“好,有心了啊,東西放下吧。來,坐,就坐我旁邊。”
許陽稀里糊涂地坐在了張三千身邊。
張可就盤著手站在他們身后。
張三千把宮斗劇按了暫停,然后稍稍側過頭,然后抬起了自己的肘子,角度對準了許陽的脖子,然后瞇著眼睛說:“去廣州這趟,收獲怎么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