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在下午1:20準時停靠在了東京站,拖著行李箱出站。搭乘電車回到千葉,與有坂靜香分別,北條一輝終于回到了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家。
進屋的第一時刻,他就放下了行李箱和挎包,進了客廳攤在了榻榻米上。
少女把帶回來的各種用品一一歸位,又上樓去開窗通風,下來時發現了靠墻葛優癱的北條一輝,有些無奈。
“大叔,你先把布掀開再坐啊,這一個星期了,布上肯定都是灰。”
北條一輝擺擺手:“你先容我躺一會,真的是太累了。”
腎虛往往發生在過度勞累后,這些天白天上班晚上旅游,昨天還走了一整天,也不知道兩個女生怎么那么精力旺盛。
但在北九州還有回來的路上,都有個后輩在看著自己,前輩的偶像包袱得端著,所以一直裝著沒事人。
現在回到家了,就終于可以松懈下來,繼續當一條咸魚了。至于被安藤麻衣看到,那也無所謂了,有哪個哥哥能在妹妹面前保持高大全的。
少女畢竟一半的時間都待在賓館,所以也沒什么勞累,干脆現在就開始收拾起房間了,擋灰的布要掀開洗了,地要掃了,窗戶要擦了,要做的事情還是不少的。
看著少女在自己邊上忙前忙后,北條一輝也沒有再攤了,站起身來幫少女一起完成家務。
“大叔你多休息,我來就好了,本來當時就說好了我負責這些事情。”
北條一輝抖干抹布,上上下下左右左右的擦著窗戶:“沒事,我和安藤醬一起做吧,也休息夠了。這也是我的家嘛,也得出分力。”
“不是,大叔,你不要想太多,和是誰的家無關的。”安藤麻衣看著大叔賣力的呼著窗戶有些無奈,還是只能講了實話。
“大叔你做衛生也太糙了,比如這擦玻璃,就要順著一個方向插過去,不能這么亂搞的,還有玻璃框、滑槽這些地方也都沒擦到。大叔你這忙前忙后,我等會還得再弄一遍,真沒必要。”
啊這,原來是嫌棄自己的家務能力了,北條一輝撓了撓頭發,不過他也沒有就這么癱回去。
“那這樣,安藤醬你來教我這些事怎么做最好,我在邊上學。”
“大叔這么有干勁的話,那也不錯,”少女點點頭,搬了個小板凳走到了窗邊。
她接過北條一輝手上的抹布開始演示:“你看水槽這邊,已經沉積了一些污漬了,先從左邊掃過去,再從右邊掃過來,再用抹布把這些污漬包住……”
北條一輝看著少女戴著袖套,面容沉靜又帶著些許無奈,拿著抹布慢慢的講解和示范,現在這種感覺確實不像兄妹了。
像是家務不精的傻兒子,與對他不離不棄的老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