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就別想走了。”也許是被對方看廢物一樣的表情嚇到了,也可能是覺得這個男人不像后面兩個女生一樣好欺負,歐巴桑聲音一下子就降了下去。
“鈴木桑,請繼續說吧。”北條一輝側過身去,恢復了在公司和同事聊天的溫和表情。
鈴木裕子也沒想到北條一輝會如此強硬的對待一個老婦女,完全一改和平時和煦的印象,但還是馬上回過神來介紹情況。
“要結束營業了,結果這個女人抱著狗來,說被摩托車撞到,要安藤桑給狗治,安藤桑讓她去找寵物醫院,但她硬是不走,就堵在門口耗著。我下課回家路過店子發現還沒關門,發現了這個情況,當時狗就已經不行了。”
大概是覺得北條一輝這個年輕人也治不了自己,歐巴桑倒是重新硬氣起來了:“這大冷天,去其他寵物醫院,我們家乖乖耽誤的起碼?”所謂乖乖,看來就是女人腳下那只死狗了。
畢竟也只是大學生,鈴木裕子對這種胡攪蠻纏十分憤怒:“我們這是寵物用品店,又不是寵物醫院。”
“治死了我們家乖乖,現在在那撇清責任了。”
“我們又不是獸醫,怎么給它治病?!”鈴木裕子氣的跺腳。
“嚯哦,原來還是非法行醫!”歐巴桑像是抓到了天大的機會,轉過身去向著圍觀群眾喊叫,“大家聽到了沒有,就是他們害死了我們家乖乖,現在還在那狡辯呢,這是家黑店啊!”
接著又回過身來指著安藤麻衣:“就是那個北海道侏儒,她收了我們家乖乖,發現治不好了就要趕我走,就是她,犯人!”
“我沒有收!”少女聲音嘶啞哽咽,顯然是前面已經哭過很久。很難知道她在一個人面對歐巴桑胡攪蠻纏的那段時里,會是多么委屈。
平靜的直面一切困難,是北條一輝的習慣與生活準則,盡量以和為減少麻煩,但這并非代表他懼于與人爭斗,尤其是在自己重要的人被橫加辱罵時。
北條一輝向前一步,揉拳甩手,擋在了這個歐巴桑面前:“看來,我剛才的話,你這個垃圾是完全沒聽進去了。”
“你想干嘛,說不過就要打人嗎,這里可有那么多人都看著呢!”
北條一輝冷笑一聲看向眾人:“大家,真的會都看到?”
“沒有哩,我不曉得什么打人,我只知道這人在欺負鈴木家女兒,還有這位小店員。”一位大爺出了聲,北條一輝記得這大爺有只阿拉斯加,是店里老主顧。有老大爺帶頭,圍觀眾人也紛紛搖頭。
在這圍觀的都是附近街坊鄰居,吃過晚飯來看熱鬧呢。鈴木裕子的嬸嬸是町內會會長,鈴木裕子和悠太姐弟可以說是眾人們看著大家的。
雖然這歐巴桑在撒潑打諢時,他們各有各的擔憂沒有出手阻止,但就算北條一輝真出手給人一拳為兩個女生出頭,他們也不會聲張。
歐巴桑這下是真的有些害怕了,她往后退了一步,想和北條一輝拉開距離,北條一輝冷笑著向前一步緊逼。
“現在總該能像人一樣思考了吧,講講,你想怎么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