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風的身影慢慢的消失不見后,那幾個年輕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為首的少年向白望山道:“爺爺,此人修為這么強,不會是沖著咱們家發現的那株靈藥來的吧?”
這話一出,其余幾個年輕人頓時臉色都是一變。
他們白家為了那株靈藥可是付出了不少的代價,這才將看守靈藥的妖獸斬殺,如今靈藥即將成熟,如果消息不小心走漏了出去,有人前來搶奪也很正常。
而那株靈藥對他們白家來說價值不菲,甚至關乎到今后一些家族子弟的修煉是否有足夠的修煉資源,由不得他們不緊張。
“胡說什么?”
老者氣的伸手在少年腦袋上拍了一記:“御獸宗的天才弟子還不至于為了一株靈藥就為難我們。”
少年一愣,疑惑的問道:“爺爺怎知他是御獸宗的弟子?先前我們也看過他身上的法袍,并沒有任何一家宗門的標記啊,要不然我們也不會把他當做散修了。”
“平日里一再告誡你們多用用腦子,就是不聽,那位秦道友法袍上雖然沒有御獸宗的標記,可他腰間卻帶著兩個靈獸袋,這么顯眼的東西你們就沒看見嗎?”
白望山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忍不住呵斥道:“在整個南域,除了御獸宗弟子外,還有哪家弟子會在身上掛那么多靈獸袋?
尋常修士即便收服了一頭靈獸,最多準備一個靈獸袋也就夠用了,誰會閑著沒事在身上放那么多靈獸袋,這么明顯的事情都看不出來,你們一個個腦子里都進水了嗎?”
被他這么一說,那幾個年輕人這才反應過來。
一想起他們先前竟然那么囂張跋扈的攔下了御獸宗弟子的去路,頓時冷汗再次流出。
“哼,現在知道害怕了。”
老者氣惱的道:“以后說話做事的時候過過腦子,這次你們走運,遇到了一個脾氣好的,如果以后再這么不懂事,被人當場打死了還算好的,萬一對方心狠手辣,說不定咱們白家都會跟著陪葬。”
…………
秦風并沒有在意先前的小插曲,那對他來說那只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只要白家修士沒有跟他動手,他才懶得去跟那些人打打殺殺。
離開青陽山,他也不著急回去,一路東游西逛,游歷人間,行走各處坊市,見到了許多地方的修士。
一連數月時間,他都沒有駕馭靈鷲飛行,一直都在依靠雙腳丈量大地,游走四方。
這段時間他走過許多地方,見識過許多風土人情,接觸過不少修士,甚至還經歷過七八場的戰斗。
有些是他在坊市中購買各種靈物的時候不小心漏了財,引起了某些心懷不軌的修士起了貪心,有些則是別人設了套,想要從他這樣一看就是外地來的修士身上占些便宜,結果被他直接揭穿,這才結了仇。
秦風對于這些戰斗表現的很是隨意,以他現在的實力,尋常幾個筑基修士可不是他的對手。
即便來一兩位筑基后期的存在,秦風也絲毫不懼,反正他身上還有火猿這位傷勢愈發好轉的強橫靈獸,真要有人想要劫掠他,最后也只會倒霉的成為他劫掠的對象。
所以這一路之上他非但沒有吃多少虧,反而儲物袋中的各種靈物又多了不少。
這天,他在途徑一處坊市的時候,打算去這里的萬妖閣分部處理一下自己身上最近的收獲,將那些用不上的靈器靈藥換取對自己修煉有用的東西。
反正是自家宗門的產業,萬妖閣的人才不會管自己這些東西的來路,即便知道其中有些問題,但也不會太過在意。
進了坊市中的萬妖閣分部后,很快就有一個青年管事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