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作甚?”
李妙真低頭在身上看了幾眼,也沒發現什么不妥當地方,不由疑惑:“怎么,這酒不合你們口味么?”
“啊?哦……”
方程前只覺得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形象陡然崩塌。
先前在御獸宗的駐地,開門第一眼看到李妙真的時候他還驚為天人,結果現在李妙真卻是顛覆了他對女子的看法,愣了片刻,這才反應過來:“飲酒,飲酒,哈哈,大家舉杯共飲!”
憐星在旁邊掩唇偷笑,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狀。
唐三元仰天大笑:“李道友果然豪爽,不似那些女修扭扭捏捏,唐某佩服,來來來,給我也換成酒碗,今日唐某舍命陪君子!”
李妙真一挑大拇指,贊道:“好漢子!”
“哈哈哈……”
其余幾人見此,也都大笑不止。
“有酒無詩,甚是無趣,唐某吟詩一首,諸位來品鑒一番!”
“好,吟來!”
唐三元舉起酒碗,略作沉吟,開口說道:“春秋美酒斗十千,游歷中域多少年;相逢意氣為君飲,系馬高樓垂柳邊。”
“好詩,好詩,當浮一大白!”
秦風出口稱贊一句,將手中靈酒一言而今,隨后起身笑道:“諸位,秦某這里也有一首,請諸位品鑒。”
“哦?秦道友也會作詩?”
唐三元笑了:“如此甚好,秦兄快快吟來,讓我等也見識見識南域詩詞風情!”
“呵呵,比不得唐兄大作!”
秦風輕笑一聲,張口吟道:“君不見,長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醒。
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