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的是趙飛燕的同班同學,也就是之前選秀大賽作為化妝師幫她化妝的陳秋梅。
卻見陳情瞥了她一眼,“真想要知道,明天上學你去問燕姐不就行了!”
自己也是個窮學生,但凡在嶺南高中讀的人,大概有三分之一都是跟她一般家境的。
陳秋梅不過是家境比她家好,但成績跟自己卻是差不多的,都屬于中等以上水平。
平時學業上屬于競爭關系,自己對她的話沒必要搭理。
“呵呵,瞧你,不過就是問了句話而已!”
既然陳情不肯透露,那自己便不問唄!若真是被包養了,紙最終是包不住火的。
趙飛燕坐著的車里總共有三個男士,前面一個開車的,副駕駛坐的是剛剛體貼地給自己開車門的。
至于后座跟她一塊坐著回來的,則是一個看起來身材勻稱的中年斯文男子。
車子載著四人回到了桂市郊區的荒地。
在車上,斯文男子已經跟她介紹了,他姓秦。
前面兩個是周先生派來護送素冠荷鼎的保鏢,至于自己,則是周先生的律師,也是他公司的法律顧問。
車子在荒地的鐵門外被趙飛燕叫停了下來。
哪怕趙飛燕不叫,駕駛室開車的人看到荒地里面的路況,卻也知道那是開不進去的。
畢竟所謂的荒地真的就是荒地,除了一條小道供人走之外,那路邊的荒草長得簡直比人還高。
對于趙飛燕來說,他們既然把素冠荷鼎送到,那表示他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秦姓斯文男子先是拿了一張字據給趙飛燕,然后讓其中一人把一盆枯萎得看起來毫無生機的蘭植交給她。
只見他鄭重其事對趙飛燕說道:“趙小姐,那我們就先回桂市的酒店侯著,等待您的好消息。”
看著這株似乎已經失去了生命跡象的素冠荷鼎,趙飛燕苦笑道:“你們這也太看得起我了。”
斯文男子卻是對著她客氣笑了笑。
“我臨走之時,周董事長可是說了,他相信你的能力。”
“那好吧!我只能說自己會盡力,但這盆素冠荷鼎最終的命運如何,那得看老天的意思了!”
聽到趙飛燕這般說,斯文男子不禁也苦笑了一下。
本準備走了,但看著趙飛燕抱著那株老爺子珍貴的蘭植走進鐵門后面空曠的荒地時,秦姓男子好奇喊住了趙飛燕。
“趙小姐,您便是住在這里面的嗎?”
趙飛燕回頭。
頗為奇怪地看著他。
“是,有問題嗎?”
“沒,沒有,就是覺得此地荒蕪,委實不適合趙小姐這樣氣質的人居住。”
他的意思是看趙飛燕長得這么漂亮,但卻是住在這荒郊野外,在他看來,這很不安全。
說到這個,趙飛燕也頗為懊惱。
她一個女孩子家,也不想一直住在這荒地里邊,奈何到現在也沒找著讓她覺得滿意的修建荒地的工程隊。
這不是先將就著嗎?
“唉,說出來不怕秦先生你笑話。桂市人才稀少,尤其是會設計的人。我本準備要在這片荒地修建個別墅的,奈何讓人給找了好幾家設計公司,不是太貴便是畫出的圖不符合我的心思,所以便只能侯著,等啥時候找到人了再動工改建。”
聽到趙飛燕的話,秦姓男子臉上露出了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