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擦擦汗,找趙飛燕花了一些時間,他深怕老爺子以及一些貴賓等太久了,急急忙忙跟趙飛燕說道。
待趙飛燕走進這間敞亮而透著古樸氣息的寬敞書房時,便見屋子里面的幾個老人滿是好奇的望著她。
“來來,燕子,到這坐著。”
這里頭趙飛燕唯一認識的周元彰朝她熱情招呼道。
雖被人用以熱情的目光盯著,但趙飛燕卻是絲毫不扭捏,落落大方的坐在了周元彰身邊的一個沙發椅上。
“燕子,這是我老父親,你可以稱呼他為周爺爺。至于這幾人,你隨意叫便好,想必他們是不介意的。”
周元彰很是爽朗地笑著跟她說道。
不得不說,看到趙飛燕的表現,周元彰是非常滿意。
所以他才敢這般地跟他父親的老朋友介紹這個漂亮的小姑娘。
“周爺爺好,幾位爺爺好…”
“好好,小姑娘長得這么好,我卻是見著便愛上了。”這里邊一個穿著看起來比較時髦的老者說道。
趙飛燕莞爾。
小臉迅速升起一片可疑的紅云。
“老海,為老不尊,你可別嚇著人家小姑娘了。”這是周元彰老父親,周泰的聲音。
“就是,燕子你別怕,這老海從年輕到現在,從來都是放蕩不羈,沒正經過,你可別被他的表象給嚇跑了。
“就是,要是嚇跑,話說我們這群老頭子該傷心了。到時肯定不能饒過這老不羞,哼…”藍衣老者懟他道。
“你叫燕子是吧!我們這一群老家伙之所以聚在這里等你,無非就是跟你探討一下種花的技術。當然,也是因為有事相求!”
嗯?
趙飛燕望向周元彰,這次卻是聽到他向自己正經介紹起了這些個老人的身份。
這四位老人都是愛花愛草之人。
當然,他們在各自的領域也是有著不錯的實力的,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現在,他們的身份就是純粹的愛花者。
因為知道自己救活了周老爺子的那株素冠荷鼎。
以為她對于種植有著不凡的見解,或是對植物有著不俗的操作手段。
所以這才等在了這里,希望自己能夠對他們喜愛的植株進行救治。
原來是這么回事。
只是,怕是要讓他們失望了,自己真正的本事并不是她這個人,而是她在桂市住所后院那塊經過高級土地改良劑改良過的土地。
當然,趙飛燕肯定不能這么說。
扯了半天的皮,最后趙飛燕直接告訴這些老爺爺們,想要救他們的花草,行。
但這些快要失去生機的植物不是一時半會便能救活回來的。
何況她現在的身份是個學生,她要上學,這事得要等自己回到桂市之后,才能去做。
在一番商量之后,這些人都愿意將他們心愛的植株送來桂市。
哪怕是路途偏遠,遠在東北的一臉嚴肅的歐陽爺爺。為了他那一盆好不容易獲得的珍貴蘭植,甚至說要包飛機把他心愛的鬼蘭給送來。
這倒是讓趙飛燕對他大開眼界,要知道鬼蘭可是被列入米國《華盛頓公約》的一種稀有植株,人工培育起來極其困難。
而歐陽爺爺連這樣的花都能弄到,只能說他確實很有本事。
坐在回桂市的凱迪拉克車上,卻見趙飛燕臉上笑成了一朵花。
此次來省城的目的達成,如何能叫她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