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魚風波過去后,趙飛燕在現代的生活漸漸回到了正軌。
之前省城的幾個爺爺的花也被自己給救活養了回來,在看到生命力比原來更加旺盛的心愛花草后,他們看趙飛燕的眼神簡直像看救命恩人那般。
一個個都承諾說,若是有什么需要他們幫忙的,盡管開口。
也因此,趙飛燕收獲了他們這一個個的人情。
要知道,錢好還,人情債難還,尤其是對于他們這個年齡段的人說。
不過眼下自己確實還沒想到跟他們要什么,索性便讓他們欠著。
……
這天武館訓練結束,劉宇師兄卻是把自己給留了下來。
“燕子,師父已經回來了,你到茶室等他一會,他有事要跟你說。”
看著臉色難得正經的劉宇,趙飛燕卻是有些好奇師父會有什么事找她。
不一會,便見一個威嚴的老頭走了進來,此人正是劉氏泰拳館的當家人,劉權。
也是劉宇以及趙飛燕他們的師父。
看著一臉精光審視著自己的師父,趙飛燕這會心里有些怯怯的。
雖說自己已經拜了眼前這個一臉威嚴的老頭為師,但師父他為人正派,教習苛刻,從來都不會跟她開玩笑。
“燕子…”
“嗯,師父。”
聽到這么一句,趙飛燕立馬正襟危坐應道。
“你也不必過于緊張,我今天找你呢,主要是有這么一件事,雖說這事關乎到我以及我們拳館的名聲,但若是你不同意,師父也不會強迫于你。”
聽師父這么一說,不知為何,趙飛燕心里頓時一突。
要錢要啥都行,別不是要她出賣色相吧!
看著眼前一臉為難模樣的老者,趙飛燕小心翼翼道:“師父您說,但凡我能做到的,只要不關乎身體發膚這類,我都可以幫忙。”
雖說自己的確受了劉宇以及師父的恩情,但若是要她用身體作為報恩啥的,那她是萬萬不會干的。
聽到趙飛燕的這番話,卻見劉權吹胡子瞪眼地瞥了她一眼。
還以為這個女徒弟是多么的溫馴乖巧,卻是沒想到居然把他堂堂一個拳王給想岔成那樣。
看到師父被自己的話給氣成那樣,趙飛燕摸了摸鼻子,似乎她想錯了。
果然,便聽劉全憑瞪著她道:“不過就是想讓你參加一場賽事,你把為師都想成什么樣的人了?”
卻見趙飛燕露出了一臉的無辜,在聽到師父是讓她參加比賽后,這才放下心問道:“師父,參加比賽不是有劉宇師兄嗎?怎么會需要我去參加?”
卻見平常一臉嚴肅的老者猶如泄了氣般,無奈說道:“你劉宇師兄他不是塊練武的料。在武館當當小教練帶新人倒是可以,但是說到要去比賽,以他的功夫底子,一回合便被秒殺回來了。”
聽到這話,卻見趙飛燕張了張嘴。
劉宇師兄都被人一回合給秒殺回來,那作為師父最小的,而且還是剛收下沒多久的徒弟,難道師父就不擔心她了?
“呵呵,你不一樣。”
卻見眼前老者卸下了臉上的威嚴,稍微恢復了點正常老人該有的慈祥。
“我教習了你那么久,發現你根骨極佳,極適合學武。若是你愿意代表劉氏武館參加三個月之后的一場賽事,為師可以把自己的一生所學傾囊相授給你,你看如何?”
“師父…”
“你放心,為師只需要你盡力便好,并不會強制你需得打出什么名次。”
雖不指望短時間的訓練能起到特別好的效果,但眼下小徒弟底子不行,二徒弟受傷未愈,大徒弟因為賽事失意耽于享樂。
現在能夠指望的也便只有這個新收的女徒弟了。
為了不讓過去的手下敗將取笑自己后繼無人,他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趙飛燕想說自己恐怕這個能力,但是面對師父一臉殷切的目光,她似乎張不開嘴拒絕。
“那好吧!我答應師父。”
原來之前師父并沒有很用心教習自己,她還以為自己從他那里學到了許多呢,原來是自己一葉障目了。